邪祟之争

作品:《炮灰渣了暴君带球跑(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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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珂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感觉嘴巴已经变成了别人的,像有一双手拉着她的嘴角往上翘。不仅如此,喉咙里也止发出笑声,想闭上嘴也不行,笑声不受控地往外滚。

    她想捂住嘴,依然无法克制。

    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看过来,带着惊讶,不解,渐渐地开始变得惊恐,躲避。

    她的笑声停不下,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妆容尽毁。

    她在心里尖叫:是谁,到底是谁在害她!一定有人,是巫术吗?!可是她什么时候中的巫术?她们身边一直都是自己人,莫不是有人已经被皇帝收买了?或者,是白雪萝下的手?她这个妹妹从小野心就极大,因她进了宫就一直吵着也想进宫伴驾。要不是她是父母的长女,一直最得宠,父亲在这事儿上也让着她,恐怕白雪萝就不会等到她要出嫁前才入的宫,是她还一直在心里埋怨她这个长姐挡了她的道?

    白珂心头猜测不停,目光愤愤地四处逡巡寻找可疑对象。

    白雪萝开始还护着姐姐,但见着长姐怀疑的目光,心头瞬间就凉了,脱了手,退到了婢仆们的身后。

    海宝夫人还护着女儿,叫御林军抓“巫师”,看似尚算镇定,其实心头早慌了一批。

    现场其实是由皇帝的神策军和白家的龙武军同时控制的。尤其是宣德门已经是外朝,这里的多数是白家的人,这在自家人眼皮子底下着了道,白乾听说后脸色都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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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依诺看着怒值再次拍马似地上涨,差点笑出来。

    这事件若是由她主导的话,虽然对方不知道,但怒值最终会落到她头上,这真是夜黑风高打闷棍儿,你一棍来我一棍,当事人就是福尔摩斯再世也查不出来是她搞的手脚啊。

    不行,得忍着。

    “娘,咱们一边去躲躲,这人多万一被邪祟冲撞到就麻烦了。快!”

    许夫人刚下轿,还没看清那方情形,就被女儿护着躲到了远处。

    白钺看着许依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也不得不暗笑,这丫头越是越来越能造事儿了。

    趁众人都关注那方时,白钺问,“这真是你弄的?”

    “嘘~~~我也没想到,这回效果这么好。我估计着,这就是胡老师说的升级了。”事实上,这是她升到青铜时,技能全线提升后的效果。之前的宫人哭笑不得时,还能勉强压抑一下,这会儿轮到白珂身上,还是升级后第一次使,哪知效果如此惊喜。

    “升级?”

    “就是他们越生气,我收集的灵气越多,回头我发功的效果就越好啊!”

    白钺觉得这丫就是胡说,他与胡宗元认识多少年了,胡宗元为了控制他的藤毒,煞费苦心。也托臂于此,他也了解了不少巫术,尚且还没有能这般让人无故发笑的。便是种盅,皇宫中也有专门的巫术师能诊察出来,不可能做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你,故意折腾那把刀,就是为了气他们,好给自己涨功力。”

    “对!”

    这慌言说多了,许依诺的脸皮也厚实起来。反正古人对自然认识浅薄,就逮着神秘学说不放就成了。

    白钺想了想,也无所谓了,道,“既然如此,要惹他们生气,这修炼法子是不是太容易了?”

    许依诺甩去个白眼,“你想啊,人世间负能量很多的,要是没有我们这个巫法吸收这些负能量,在人间积蓄多了就会化成真正的邪魔伤及无辜。所以,咱这可是替天行道,拯救苍生啊!但咱也不是神,也要悠着点儿来啊,不然……就不是抄书打手板打屁屁吃油烟那么轻松了。”

    白钺一听,脸皮直抽抽,差点没忍住爆笑出来,他捂着嘴,双眼大睁,“你,原来你……我说你之前怎么,你打那些宫女,打肖才人,还故意惹怒我……陛下,都是为了……”

    许依诺忙捂住了白钺的嘴,“看破不说破啦!”

    白钺默了一默,突然道,“那你最近都没有惹陛下生气,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惹他生气?他这人那么小气,我得多帮他疏通疏通啊。”

    “你……”

    白钺彻底无语了。默默地为轩辕烨默哀了三秒,又禁不住笑起来。

    “是她。定是许美人害的,之前她到了卢昭仪的咸池殿,宫里才开始闹邪祟。”

    一个凶戾的女声直指而来,两人看去,正是皇后白雪萝。

    白雪萝忽然想起了之前咸池殿的事儿,便觉这是个最好的机会,当即便发了难,直指向许依诺这方,疾颜戾色,“不仅卢昭仪和宫人遭害,之前钟昭媛与许美人起了口角后,也突然被邪祟上身,直笑了半日才止住。拿下她这妖物!”

    “是,娘娘。”

    龙虎军立即一涌而上,要拿许依诺,许母一力挡在前面,还有随行的婢仆等人,白钺更是当仁不让,大喝一声,把就近冲来的龙虎军一挡,竟然从对方身上抽出腰间了佩刀,直指对方咽部。

    “放肆!本宫在此,何来邪祟?莫不是你们一个个都眼瞎了,敢空口无凭地诬赖人,谁也再进一步,就别怪本宫不客气!”

    唰的一声,长剑挥落,把一旁的彩旗劈断。

    “何事惊扰?”太后的声音从后方越众而出,海宝夫人一听脸色变了几变。方才太后是走在最前头的,早跟着皇帝登上高台了,竟突然又折了回来,分明是来保人的。

    来得这么巧,要让人怀疑这整件事不是他们所为,谁信?!

    玉太后走过来时,目光冷诮地滑过了海宝夫人微微僵硬抽搐的面容,故意勾了勾唇角。为了应付今日登楼与民同乐的场合,她特意施了些粉黛,便艳色逼人,连一些年轻的小命妇也被生生比得黯然失色,刚才百官于阶下惊见时,那些个老色批也不由惊艳痴望,白乾更是多看了她好几眼。呵呵,海族的贱人自以为锁住了男人在身边,殊不知男人的人比大海上的鸥鸟还要无拘无束,越是想束缚他,他飞得越远越高。

    纵使有藤香为引又如何?真正要拴住这些经士之才,靠的可不仅仅是美色。自己无能,偏怪别的女子妖娆惑主,便是一叶障目,自以为是,败也是迟早的事。

    一看到玉太后,许依诺心就定了。

    她忙冲上前,把白钺从一排乌黑的长戟前拉到了身后,便扯着嗓子哀哀地大叫起来,“太后,臣妾……呜呜呜呜呜呜……臣妾冤枉啊~~~~~”

    她拉长了声调儿,捂面大哭,却是在努力地用洋葱逼眼泪,眼泪终于出来了,她才红着眼睛抬起脸,接着嗷,“方才我与贵妃娘娘同轿而来,走在队伍后后面,距离皇后娘娘她们老远,这个……大家都可以为我等做证。”

    可惜没个嫔妃敢站出来,与整个白家为敌,以皇后和摄政王为敌。

    “我们距离老远,井水不犯河水,何来的投邪下魔之说。这简直就是冤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白雪萝想要打断插嘴,奈何许依诺一开口,就没别人啥事儿了。她一边抽噎着,还能一口压住白雪萝的话,噼哩啪啦地把之前发生的事一一说明,简单通俗,都挑不出漏处。

    毕竟,她说的全是事实,在场就是白家自己也知道是欲加之罪,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话。

    海宝夫人也越众而出,“但老生没记错的话,每次闹邪祟,许美人都在现场,这又如何解释?”

    许依诺早想好了这一茬儿,“这可不一定。也许有本宫不在场的,但有人没说出来啊?若真是全都与我有关,那皇后和陛下早就把我关起来除魔了。而且,在臣妾之前,宫里早就有邪祟的传说了。那咸池殿也是空置了好些年,听说常有宫人听到殿中哭笑声呢!卢昭仪,你住在那殿里,你爹还帮你改了风水的,你比我更清楚,对不对?”

    卢昭仪又被提出来,气得狠瞪许依诺一眼,只得拒实以告。她是不想跟白家人正面刚,但在这事儿上,她也很无辜啊!

    白雪萝冷冷刮过卢昭仪,心下早知知这女人是个墙头草,两头想讨好,根本不值得信任。

    “再说了,也不是只有我出现才闹的邪祟。卢昭仪和钟昭媛早前跟皇后娘娘往来甚密,我听说皇后娘娘身边的那位白瑾姑姑,也曾中过邪祟。莫不是,这邪祟其实来自承元殿,才传到……”

    “胡说!”白雪萝气得浑身发抖,反驳,“既然如此,你也到我承元殿请过安,还跟他们两人有过往来,为何没有中邪?还有其他妃嫔,为何也没有中邪,偏偏现在与你有嫌隙的都中了邪?”

    许依诺一脸懵懂,“娘娘,您想想清楚,这话可不对啊!郡首夫人我还是第一次见,我跟她有什么龃龉?只有你和海宝夫人从头到尾一直陪着夫人的呀?”

    正在憋笑的白珂表情一僵,看向妹妹,眼底也浮起了明显的猜疑。

    许依诺见状,心下高兴极了,继续唱作俱佳道,“还有啊,你们说我不中邪,很奇怪,其实我之前也挺奇怪的。我也害怕呀,我也要找原因啊。故而我找了又找,终于找到个原因,还在卢昭仪身上实验成功了。”

    卢昭仪惊讶,“许美人,你在说什么,什么时候在我,实验,什么东西?”心里骂了一轮,这臭女人干嘛又托上她啊,早知道就不帮她了。

    就见许依诺突然从腰间抽下一物,正是寻常女子都会佩戴的香囊,时值夏日,蚊虫多,几乎人人都会随身一两个。但她打开抽绳,拿出的却是一块碧绿透水的小玉佛,不过巴掌大,还结了一个五彩穗子。

    有人一看那穗子,就叫了出来,“啊,那是大昭寺的五彩福穗子。”

    许依诺给了那个报名人一个赞扬的眼神,“没错。这是我娘打小就从大昭寺正和法师那里求来的玉佛,经正和法师亲自开了光的宝物。自有避邪祛魔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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