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8变质

作品:《肋骨之花

    看清怀里人赤‘裸’的身躯,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在恶之‘花’控制下干了什么,目眦‘欲’裂地一拳砸在面前的玻璃窗上。(..l),访问:.。

    忍耐着仍未熄灭的□□,他从赫洛的体内艰难地退出来,把他抱到驾驶座上,从头顶的一块活动舱板取下氧气罩。

    将它按在怀里人苍白的小脸上,一只手覆到他‘胸’膛处,感受到里面凌‘乱’的心跳。

    “赫洛?”他嘶声呼唤他的名字,声音还染着未全然退却的情‘欲’。

    赫洛垂着脖子,睫‘毛’抖了抖,却没有醒来,软软的靠在他的臂弯间。

    顺着‘胸’前惨不忍睹的红印看下去,‘腿’间一片触目惊心的狼藉。

    沙耶罗脸‘色’铁青,满眼血丝,在飞船前后翻找了一圈,在椅背后面常用来储备医疗用品的位置找到一个急救包,从里面翻到一剂标注着人体自愈修复液的针剂,眼底的血丝才稍微褪去。

    将救命的针剂注入怀里人的颈部动脉,他看见他惨白的脸渐渐有了一丝血‘色’,才松了口气。

    尽管实验已经证实赫洛这种新型□□人不会像普通人类一样,被类似恶之‘花’的病毒感染或者遭到寄生物入侵,但他一样会受伤,会死去。

    做完这一切后,沙耶罗才意识到一件事。

    以赛亚给他注‘射’的那针兴奋剂里某种成分,‘激’活了他本已经坏死的一部分神经,竟然‘阴’差阳错地令他从休眠状态下彻底“醒”了过来,能够自由支配自己的身体了。想起之前的情形,沙耶罗眼神一沉,从急救包里翻找了几下,意外的找到了他需要的另一个东西。

    ――一管□□。

    他小心翼翼地朝静脉里注‘射’了半管,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他从窗户反光里看见,眼白上的血‘色’终于暂时褪干净了。

    这种分离式麻醉剂不致于使他昏‘迷’,却能使他的兴奋边缘系统安定下来,从而遏制恶之‘花’的影响。.l[]

    沙耶罗拾起地上几乎被他抓烂的医护服,裹在怀里人的身体,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将他搂得更紧了些。

    赫洛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掌心,身体瑟缩了一下,似乎是在昏‘迷’中感到疼痛,发出了一声细小的猫儿般的轻哼,一只手急切地‘摸’索着攥住他的手腕,像在大海里抓到了一株耐以生存的浮木。

    罪恶与心疼层层叠叠地垒上‘胸’口,令沙耶罗难以呼吸。

    他到底做了什么?在赫洛受到折磨以后变本加厉的折磨了他?

    解开怀里人脖子上的电子锁,沙耶罗‘摸’了‘摸’他的脸,在黑暗中一眨不眨眼地守候着,像一头孤独的困兽。

    几个小时后,曲速引擎造成的引力场渐渐消散,飞船内部的时空又恢复了正常。

    一头暗金‘色’的发丝转瞬间从沙耶罗的背上倾泻而下,他的身体震颤着,看见怀里人手脚变长,稚嫩的面容也在一刹出现了成年男子的轮廓。

    他已经拢不住他长大的身体了,却还抓着一只手放不开,仿佛在一夕之间经历了他错失他的六年。

    但沙耶罗知道,这不过是时空扭曲造成的昙‘花’一现,他错过的那段年月,终归是补不回来了。

    从来没有什么后悔的余地,只因他是个军人,是个特工,是一整张棋盘上最重要的棋子,只要有一丝犹豫一丝退却,就会影响整个棋局。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人在赴死前的话,抬起头,望了望头顶。广袤无垠的夜空漫天星辰,无从分辨出哪一颗会是那已逝之人的归宿。

    对不起。

    他无声地说,不知是对艾灵,还是对曾经判了无期徒刑的自己。

    那个存有艾灵意识的芯片就嵌在他手腕下的皮肤里,像一个罪咎的烙印打在他的灵魂深处,令他始终没有勇气放下艾灵,背叛自己的承诺,去触碰那牢笼之外,经年累月试图闯进来的那个人。

    但现在,他恐怕再也……无法压抑自己了。

    手腕处隐隐作痛,沙耶罗攥紧拳头,又松开,低头望着怀里人,手指抚过他的脸,将凌‘乱’的发丝从他脸上捋了开来。

    感到脸上的痒意,青年银白的睫‘毛’抖动了几下,晃晃悠悠地抬了头,一双冰蓝‘色’的眼睛近距离地对上了他的眼睛。

    兄弟俩一时间面面相觑,有点尴尬。

    赫洛缓慢了眨了几下眼皮,‘露’出一种‘迷’惘的神‘色’。

    好一会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整个人从沙耶罗怀里弹起来,一屁股摔到地上,裹在身上的医护服敞开来,‘露’出修长的双‘腿’,‘诱’‘惑’得令人窒息。

    沙耶罗不禁庆幸自己注‘射’了麻醉。

    他弯下腰,打算将赫洛抱起来,不料才刚刚碰到他的身体,赫洛就像触电一样打了个‘激’灵,拼命挣脱了他的怀抱,缩到角落里,急急忙忙把衣服往身上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发抖。

    “我是清醒的,赫洛,别害怕。”他半跪下来,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细白的脚踝,伸手去掀他的衣摆,“我得帮你清理,不能让我的东西留在里面……”

    “啪”地一声,赫洛扇了他一巴掌,把他狠狠地推了开来。

    “我…自己来…”他虚弱地喘息着回绝,声音嘶哑得几不可闻,显然是昨晚叫哑了嗓子。

    “医‘药’箱在这里。”

    沙耶罗闭上眼,但静谧中任何一点动静都像魔咒一样往他的耳眼里钻。

    飞船内安静下来,只剩下医‘药’箱被翻找的细碎响声与他们俩频率不一的呼吸声,在这狭小空间里听上去缠绵而危险,仿佛一触即燃的、幽幽的磷灰。

    听见一声痛苦的轻哼,沙耶罗再次睁开了眼。

    “别看…!”

    沙耶罗一眼就看见他‘裤’子还没有穿上,扔在一旁的几个棉球还沾染着浊物与血迹,蜷缩成一团把自己从头到脚裹严,整个人透出一种刺伤人的戒备。

    他是真的把赫洛吓到了,这小子也许会被他搞出什么‘阴’影。想到这个,沙耶罗很想做点什么,拿出点“哥哥”的样子来安慰他,而在刚刚强暴了对方之后,无论做什么都显得他像一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不仅是他的第一次,还是时空扭曲导致对方身体变小的情况下。片刻前的情景还犹在眼前,他清晰的记得一切细节,记得他肖想多年的人在他怀里颤抖,脖子竭力仰着,在他的攻势下发出崩溃的呻‘吟’。他还记得进入他体内的美妙滋味,打上烙印那一刻膨胀到极致的满足……

    沙耶罗及时克制住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记忆,强作镇定,一伸手把把他打横抱起,放在驾驶座后面的空位上。

    赫洛在他怀里拼命扑腾,让他感到自己真的好像逮住了一只小兔子似的。

    “别‘乱’动,你不想再来一次吧?”他压住他的双手,低声警告。

    “你滚开!”受惊过度的青年仰着脖子,一头银丝散‘乱’,满眼恐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他是一个侵犯了他的陌生人,而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哥哥。

    “嘘…乖。”沙耶罗用食指轻轻压在他嘴‘唇’上,妄图像哄小孩一样让他镇定下来,结果被他张嘴就咬住了手掌。就像被彻底惹‘毛’了的兔子,赫洛咬他得又深又重,几乎要从他手上啃下一块‘肉’来那般凶狠。

    沙耶罗捏住他的下巴把手‘抽’出来,一只手按住他的肩头,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脊背,可他越碰赫洛,赫洛就越挣扎得厉害。沙耶罗不得不压在他身上,把他的双手用安全带绑起来,膝盖压住他胡‘乱’踢蹬的双‘腿’。

    “呜…滚开!不要!不要!”

    赫洛在他的钳制下惊慌失措地大喊,因为嗓子哑得厉害,听上去跟在哭没什么两样,将沙耶罗强行压抑的记忆一下子就唤醒了。

    他一把卡住他的后颈,俯下身堵住了赫洛的嘴,任他怎么咬他也不退缩。

    被他强‘吻’了好一会,赫洛似乎是‘精’疲力尽了,一动不动地瘫软在他身下。

    被他松开时,崩开的拉链里‘露’出一片斑斑驳驳的‘胸’膛,随呼吸急促起伏着。

    沙耶罗盯着那里多看了一眼,替他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