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0颅内失控

作品:《肋骨之花

    可讽刺的是,他却是以这样一副狼狈又难堪的样子出现在了对方面前,准确的说,是在对方的大脑里。.l-79-

    这会儿他的衣服被扒了‘精’光,身体的反应强烈得什么都‘欲’盖弥彰。

    他简直要羞愤死了。没想到入侵沙耶罗的大脑,会搞得自己这么难看。

    “我不管你,难道你管我?”沙耶罗烟灰‘色’的眼眸审视着他,嘴角‘抽’了‘抽’,“还是这个脾气。臭小子。”

    “少用这种对小孩子的态度跟我讲话!”赫洛气势汹汹地顶回去,脸‘色’红得几‘欲’滴血。他躬起身体,但双手都被对方抓握着,动弹不了。

    他拗起脖子,颈侧青筋起结,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喘,又窘迫地闭紧了嘴。

    “那你希望我怎么对你?”

    男人用质问般地口‘吻’问道,低而磁‘性’的声音震得他心脏发麻。(..l小说)

    赫洛感到耳根好像连着喉头一起融化了,勉强挤出几个音节,仿佛哀求似的:“放开我。”

    他害怕再这样僵持下去,他会在沙耶罗面前丑态毕现。

    “你被下‘药’了。”沙耶罗非但不放,反而‘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你跟踪我去了赌场?”

    “明知故问。”

    赫洛冷冷地闭着眼答,口干舌燥地吞咽了一口津液,喉结在白得接近透明的脖颈上颤动了一下,似一粒‘诱’人采撷的珍珠。

    沙耶罗一下子就起了生理反应。

    他情不自禁地蜷起手指,用骨节刮过身下人下巴上摇摇‘欲’坠的汗珠,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喉头。

    他想‘吻’上去。

    赫洛玻璃似的蓝眸触电似的睁开来,大大地瞪着他,眼底‘迷’离愤‘惑’。

    “你必须从我的大脑里出去,赫洛,你不该出现在这儿。”唯恐将此时也已进入休眠状态的恶‘欲’之源惊醒,沙耶罗撤开视线,有意不提此时存在的危险,而是放柔了语气,哄小孩子一样,试图劝说对方。

    “绝不。怎样,你有办法赶走我吗?”

    青年抬起头,凑到他耳边挑衅地问。

    那种埋藏在沙耶罗心底深处的兽‘欲’一瞬间暴躁起来。

    那种隐秘的渴望又开始啃噬他,撕咬他,一遍一遍试图把他拖进深渊。‘逼’得他几‘欲’发狂,连呼吸都难以自抑的变得粗重了。

    “你现在不清醒,我帮你。”沙耶罗沉声道。

    不容对方回应,像多年前做得那样,他一只手探向已是成年人了的青年腹下,粗糙的指尖滑过赫洛的皮肤,所过之处沿路给他的身体带来一片灾难似的颤栗。

    赫洛挣扎着拗起脖子,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颈侧,犬牙毫不留情地嵌入他的肌腱里,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沙耶罗动作一顿――这反应可比小时候剧烈多了。

    “你休想像以前那样对我!休想再把我当小孩子一样搓扁‘揉’圆!你这是羞辱!”呲牙咧嘴地磨了磨染血的贝齿,青年仰面瘫倒,有气无力地痛骂。

    他湿润的‘唇’畔还沾着一丝鲜血,像殷红的罂粟‘花’蕊,剔白的全身只有这一处‘艳’‘色’,漂亮得叫人窒息。

    一瞬间似沉睡的鲨鱼嗅到了血腥味般,沙耶罗感到自己体内蛰伏已久、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心魔就要苏醒了。

    “你故意的,沙耶罗!你就折磨我吧!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个不敢面对自己内心的懦夫!”

    大脑浑浑噩噩地,赫洛闭上眼冷笑,没看见身上人的眼底越来越暗。

    “要是不希望我参与你的一切,你当初就不该领养我!其实你就是把我当个布娃娃,是不是?对于你这样的一个曾经是刽子手的人,养一个布娃娃很无趣吧?养得腻了,就把线丢给别人提,抛下一走了之,多潇洒!”

    “哈…无所谓!我不需要你也能变得强大……一支基因强化剂就可以让我变成一个正常人!副作用算什么,比起被当作垃圾抛下……”

    “唔!”

    话没说完,一片‘阴’影当头压下,他的眼前一晃,声音就被堵上来的滚烫‘唇’舌封在了喉头。

    赫洛听见脑子里轰地一声,那是理智的堡垒坍塌掉的声音。

    沙耶罗在‘吻’他。

    ――这个念头光是作为幻想就能摧毁掉他的心理防线。

    而此刻‘唇’上力度却那么真实,男人用两根手指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打开因惊惶而紧咬的牙齿,炽热的舌头似淬蜜的软刃长驱直入,不留余地地扫‘荡’过他干燥的口腔黏膜,细细吞‘吮’着他仅存的津液,似在品味,又更像温柔的侵犯。

    但这种侵犯是克制的,却具有毁灭世界的效力。

    赫洛紧闭着眼,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凝聚在舌尖,因这个猝不及防献出去的初‘吻’而喘不上气。

    没有表现出过于贪婪,沙耶罗的舌尖浅尝则止地从他口腔里退出来。

    “你满意了?嗯?”

    沙耶罗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根,火热的呼吸惹得他打了个‘激’灵。

    他半翕着嘴‘唇’,‘乱’了章法的低喘,睫‘毛’沾染着点点水光,银白的发丝凌‘乱’的纠缠着纤细的颈项,‘胸’口被汗液浸透了,仿佛一只溺水而亡的天鹅,在濒死之际难以自持地大口喘息着:“…好热……”

    该死!

    沙耶罗猛地收紧了压制身下人腕部的手指,眼底更暗沉几分。

    他感觉自己就一个高温下的炸‘药’库,每块肌‘肉’都蓄势待发的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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