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妖异媚惑

作品:《蝶舞大唐春

    她和我对视片刻,终于抵不住我的目光,轻微的点下头,闭上了美眸。一朵红晕爬上她白析的面颊,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我终于噙住了那柔软香嫩的双唇,那份温润直击我大脑深处,我晕乎乎的沉醉于那份温柔中、、、、、、

    緾绵中不觉时间的流逝,我们就那么拥抱着接吻,低声说话。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说出那么多的情话,曾经我认为那种话有辱一个男人的自尊,但我说了,说了很多,又一点也不觉的那些话伤什么自尊。我更没想到我会对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竟能抱着她这么久而没有起邪心,后来我曾想那么好的机会,我稍使些手段就可以彻底得到她了,但这想法一从心中升起,我就感觉那是不可饶恕的罪恶,是对我自己的亵渎。

    最后是阿碧将我们叫醒,因为谢贤古在等我,已经等不及了。

    谢贤古见我的地方,仍是他上次见我的那个书房,我进去时他正坐于书桌前抚摸着一把黑色剑鞘,白银吞口的宝剑,脸上一副凝重的沉思表情。

    “弟子拜见谢师!”我在门口做揖道。

    他转过头来,望着我笑道:“哦,林生,你来了,进来坐!”他招呼我在他一边坐下,然后把手里的剑递给我,“林生你是习武之人,看看这把剑。”

    我接过了,呛的一声拨剑出鞘,剑身明亮如一湾秋水,我弹指一敲,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余音嗡嗡。

    “好剑!这就是谢师要弟子带给姚大师兄的宝剑吗?”我将剑合上递还给谢贤古。

    他接过剑,面露微笑,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我听的一愣,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怎么还可以说不是呢,不解他话中何意。谢贤古显然注意到了我的疑惑与不解,却交没有解释,对我微笑一下,接着感叹道:“你大师兄他现在手里太缺一把可用的宝剑了!”

    我心下更是奇怪,谢贤古手里这把剑虽然好,但也不是什么绝世宝剑,这种剑以姚崇的地位,他想要十把也能轻松弄到,何至于缺的要谢贤古来托我给他带。

    “来,林生,为我研墨,我给你大师兄写封信,你带给他。”谢贤古吩咐。

    我忙起身帮着将纸摊开,兑水将墨研好。谢贤古提笔凝思片刻,沉吟道:“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给他一句话罢。”

    说罢低头运腕,我看见纸上这一句话是:“元之,送你一柄利剑,善用之,以匡扶社稷!”我知道元之是姚崇的字。

    谢贤古写完即将纸折起,装入一个信封。

    我疑问道:“谢师就只写这么一句么?”

    “就这一句就足够了,元之会明白我的意思的。”接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我道,“哦,对了,他早已知道有你这个师弟,所以不必再在信里介绍了,你到洛阳后,可以直接去找他。”

    “大师兄已经知道我了?”我疑问。

    谢贤古笑道:“对,锦胜回陇州时路过洛阳,我已让他带信将你的情况向元之说明了。你这次赴洛都之行,定须用借用元之之处,我已交待过他,他会鼎力帮你的。”

    哦,原来这样,我说谢贤古怎么着也该在信里提我一句,让那位功成名就的大师兄照拂我一下吗。

    “林生你到洛阳后要尽早去拜会你大师兄,洛都不必扬州,朝廷也不比你那个江湖,其间的凶险机关与疲谲诡诈不是你这未经宦海之人能体会得到的。你大师兄他久在中枢,宦海沉浮二十几年,对各种事情都已有丰富经验,你凡事多听听他的意见,当会对你大有益处的。”谢贤古向我叮嘱。

    我垂首道:“弟子会牢记谢师教诲。”

    谢贤古向我点点头,语气突然变得严厉,“林生,为师还有一句话要叮嘱你,虽然好男儿自当为功名而奋勇进取,但绝不能为功名所累,成为功名利禄的奴役。为功名你可以适当的灵活变通,但绝不能卑躬屈膝,阿谀权贵。锦婕的理想夫君要有为天下社稷而不惜自身利益的男儿气魄。为师这话林生你明白吗?”

    我点头沉声道:“弟子明白,请谢师放心,弟子或会力有不殆,但断不会成为阿谀奉承之徒。弟子当歇力不负谢师和小姐厚望。”

    谢贤古面露微笑,“我相信林生你的为人,好了,起程在即,你定有很多事要准备,我就不多留你了。这剑和这信你拿去罢。”

    我接过宝剑和那封只有一句话的信,告辞离开。

    回蝴蝶居的路上,我在马车颠波中一遍遍的审视手里这柄白金吞口的宝剑,回想着和谢贤古的谈话还有他写给姚崇的那句话。今天谢贤古有太多的东西让我想不明白,对此我感到不安,以致无瑕去回味和谢锦婕相拥密语的那份甜蜜。

    一路沉思,直到马车在蝴蝶居门口停下,我才脑中一亮。谢贤古送给姚崇的所谓利剑,原来并不是我手中这把宝剑,而是指我这个人。他要我和我的江湖势力成为姚崇手里的一柄利剑。

    谢师啊,原来你并非甘于淡泊,您的手早已伸入了朝廷。只是您和姚崇想用我这柄剑干什么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难猜,我稍一思索即大致明白了谢姚二人,或许还有更多人的心思。心里不由发出一声苦笑,想不到我尚未踏入朝廷即已卷入了武周与李唐的大统之争。可现在我还尚未完成对江湖的控制啊!

    不想这些了,一切到洛阳再说吧。临行之前,我确是有很多事要办。

    “明天我们就起程,王叔和雯雯随我到洛都,另外查姑娘也要同行。玲儿你打算怎么办?是留在扬州大发车行,还是回淮阴总坛你父亲那儿?”吃饭时我问关玲。

    关玲用筷子捣着碗里的饭沉默不语,接着突然抬头望着我,眼睛发亮,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没等她开口立即道:“带你一起到洛阳是绝不可能的,因为我不是去游玩,而是去科举。”

    关玲眼中的光彩淡了下去,噘噘小嘴,望向了雯雯。我说道:“别看你雯雯姐,她是何大哥我的贴身丫头,当然要带在身边。”

    关玲把头低下了,嘟囔道:“我也想做贴身丫头。”

    我和雯雯王武不由莞尔,我笑道:“玲儿别这样,何大哥又不是不回来,要不明天你随我一起上船,我把你带到淮阴你父亲那儿吧。”

    关玲点点头,不情愿道:“只好先这样了,我下午去问问乐乐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回去。”

    “那好,顺便替我向二叔告别,我要到子城官署办些事,恐怕没时间到车行了。”我说道。关威是护送查忆萍等来到扬州的,现在仍在大发车行。

    丁忘忧离开后,扬州官署仍是由六曹分司其职,但做为六曹之首的司功参军方令言无形中成了一州的最高决策者。找到他时,他正和司户参军扬安,司仓参军程节在议事,看得出来方令言这段时间很忙,但也看得出来他的精神头很足。

    “不好意思,打挠大人了。只是晚生明日便要启程北上,参加今秋大考,却仍有很多手续未办,故不得不来麻烦方大人。”司功参军兼管学校,我得先从他这儿报名,领到证件,才能参加科考。

    方令言笑道:“哦,丁大人走时有过交待,何公子的事我记挂着呢。我这就着人给何公子办。”

    他叫来一个属官,带我去办各项手续。我忙谢了,随那属官离开。事情办的很顺利,前后花了不到一个时辰。我知道这是张说,丁忘忧,谢贤古等好几人的面子在使然。现在这扬州六曹皆丁忘忧一手提拨,在其属下任职多年,不同程度的受过丁忘忧的恩惠,是以对丁十分忠心。

    就在离开子城时,我突然意识到扬州刺史对我而言是个很重要的位置,应该有个关系不错的人担任。因为沈家,还有线人网总部红粉书院都在扬州,对扬州官府的依赖性很大。以前丁忘忧在,一切自然没关系。但现在丁忘忧致仕,这个位子就悬了起来,虽然沈家和李夫人他们与方令言等六曹的关系早已十分密切,但若朝廷派来一个二张一系的党徒,那升仙教的势力岂不很容易向扬州渗透,那就有得我头疼了。

    接着到了红粉书院,我就将这个担心给李夫人说了,她却满不在乎,“公子放心,我师傅在扬州任上近四十年,沈家和我们的根基没那么容易被动摇的。再说朝廷挑选新的刺史人选也得征求师傅的意见,应该不会弄个对我们有敌意的人来坐这个位置。而且新人到任,诸事不熟,也还得依靠方令言他们六人。”

    听她如此说我放心了些,点点头道:“说的也是,看来是我多虑了。”

    李夫人道:“公子也不算多虑,多想些总是好的。公子这次到京不妨打听一下,可能的人选,早点认识一下,把关系拉上。”

    我微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李夫人微笑一下,从袖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我道:“这些钱你带上,我知道你到了洛都会有很多花钱的地方。”

    我接过一看,是二十万两。心知明月楼和红粉书院收入不菲,这些钱不算多,便谢过收下,其实我已经从吴谦那儿榨到了五十万两银子做盘缠,但钱不嫌多,多带点总是好的。和李夫人也无须客气。

    “公子是打算明天就起程罢?各项事务都准备的怎么样了?”李夫人问。

    我答道:“差不多了,也没什么可准备的。我是想和夫人商定一下我离开后咱们的联络问题。”李夫人微笑道:“这个公子放心,忆萍以前常伴查先生出行,对这个很熟悉,只要她在你身边,我收到的江湖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公子及时知道的。”

    我笑道:“那就好,有劳夫人了。另外许君绝的事有些眉目了,夫人留意一下扬庆的行踪,一有消息就着人送到城外黄河帮遗孤黄义生黄鱼儿爷孙那儿,沈家知道他们住的具体位置。还有,许君绝在其师傅史枪被杀后是被一个和尚给收留了,据他说他现在的枪法能如此之高全赖那和尚之力。夫人看一下能不能查到这位高僧,能调教出许君绝这样的人才,这位高僧定也不俗。”

    李夫人点点头,“扬庆的事,我已让穆师弟布置下去了。但公子你说的这个和尚可有什么线索?”

    我回忆着昨天许君绝说的话,沉吟道:“这个和尚有一个心愿,为了这个心愿他终生不言不语,现在他已经死了。”

    “死了?那我们还有查他的必要吗?”李夫人问。

    我答道:“有!因为他的那个心愿现在成了许君绝的心愿,好像是件非同寻常的事,我想帮许君绝完成它。”

    “我明白了,为了一个心愿一生不言不语,这样的怪人的应该不太难找。”李夫人微笑道,眼中闪着睿智的目光。

    “别的没什么事了,小蝶呢?”我问。

    “在密室里,公子自去找她罢,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

    我让李夫人自便,便起身朝那地下藏着一个宫殿的院落走去。

    “谁?”我刚进入暗门,便听得这声吆喝,一把柳叶刀横到了我脖子处,让我忙用二指夹住刀身。

    “是我!”我说着,手上使劲把暗处的人震开,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相貌粗鄙的中年妇人,正是那天随小蝶来时见到的两人中的一个。

    “原来是何公子啊,奴家不知,请公子恕罪。”她的声音倒挺细。

    我微笑道:“无妨,小蝶呢?”

    “在里面!”

    大厅里沈小蝶和喜儿正摁住高宁的头在强行给她灌什么药,黑乎乎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沈小蝶一手帮喜儿按头,一手拿碗往高宁嘴里灌,脸上带着邪恶的笑意。另一名中年妇人手拿皮鞭站在一边微着观看。

    高雅身带镣具,斜躺在一边,惊恐的看着自己妹妹被灌药,她嘴角有湿痕,看来是刚被灌过。姐妹二人都是几近全裸,仅腰间转着一块羞布。灯光中,二人那洁白的肌肤正泛着妖异的粉红,配合身上道道鞭痕,竟是诡异的性感。

    看到大厅里这幅情景,我心里感叹,还真是邪恶的魔门啊,像月宗这样,魔门的名声不臭行吗?但眼前的香艳景致却让我的视觉得到极大满足,心里也没有一丝反感,反而是升起了一股欲火。

    小蝶灌完了药,松开高宁,将碗一扔跑到我跟前喜道:“何大哥你怎么来了?怎么样?”她炫耀的指着高氏姐妹给我看。

    我摇头微笑道:“不怎么样,还要按着头强灌。你给她们喂的什么药。”

    “嘿嘿,是好东西,增强她们的体质,给喜儿练功准备,也能让她们的皮肤变得更敏感。何大哥,我们到里面去。”她转头让喜儿继续做下面的训练,拉着我的手到了里面上次我们到的那个房间。

    我心里正有邪火,抱起她就压到了绣榻上。一番激烈亲吻后,她喘息着按住了我伸向她腰间的手,“还不行,师傅说我那武功要再练一个月,现在做那事身体好。”

    我停了下来,喘着气从她身上翻开。她又反爬到我身上,笑吟吟道:“你是不是很想要?玲姐不是已经住到蝴蝶居了吗,雯雯姐也回来了,你怎么还这样?”

    我笑道:“想你罢,我明天就要走了,可能很长时间见不到你啊!”

    沈小蝶听我如此主大为高兴,喜笑颜开的在我脸上连亲了好几下。继尔似是颇为烦恼,“那怎么办呢?要不我不练那什么武功了,我也好想要何大哥。”她说着就把我的手往她腰间拉。

    我一整容道:“别,这可不是儿戏,我们来日方长,你的身体要紧。”扶她坐起,止住了她。心里暗道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李夫人既然禁止她现在行房事,那就自有她的道理,恐怕不仅仅是练不成武功问题,我知道月宗那些稀奇古怪的功法,说不定还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

    沈小蝶噘噘小嘴,埋怨道:“都是师傅要我练这什么武功!”她眼珠一转,“要不把喜儿叫来,或者把那两个贱货拉来?”

    我不由笑了起来,沈小蝶这小魔女的大脑还真是与众不同。伸手将她抱到怀里柔声道:“不用了,何大哥抱你一会儿就行了,以后好长时间都不能抱你了。”喜儿那媚娃现在还太小,而且看得出李夫人相当看中这个徒弟,我要现在给她破了身,影响了她将来的成就,李夫人还不把我骂死。那高氏姐妹是要做月缺神功的鼎炉的,用来练功之前,要尽量屯积她们体内的**,所以我现在也不能碰。我对这三个女人也不着急,反正都是我的。待喜儿练月缺神功之时,要我护持,到时自然可以借机将她臣服,顺便也能在高氏姐妹身上完成师傅的遗愿。

    我这么想着,脑海里不由泛现出喜儿那天生媚相和高氏姐妹泛着妖异粉红的丰腴娇躯,龙王挣起身来,小蝶立即感觉到了。向我诡笑着把手伸了过去,接着头也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