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姐妹情缘 第八章 胎红之记

作品:《在妓院里出生的男人

    鹰翼不敢择村入镇,因为他知道金色宫若追究起来,足以把京城百里之内的村镇搜遍,而一时也无法赶回蜀川,于是他便朝西南方狂奔,一路过山涉水,至半夜时,他的体力不支,终于停了下来。

    他把颜罗王丢到一边,放下无忆,就道:‘现在应该可以暂避一时,明日再赶路。’

    无忆也知道他到了极限,应承道:‘也好,你休息一会,不必担心我,我虽身受重伤,但性命无忧。’

    鹰翼休息了片刻,四周瞧瞧,望天时,天黑压压的,他们此时置身林丛中,夜半时,忽地闷热起来,不久,远天一道闪电,隐隐的雷鸣,似是要落雨。

    鹰翼仗着几道闪电划过夜空,看见左前方有石山,估计有山洞之类的,就道:‘师妹,要下雨了,前面有石山,我们寻个山洞藏身吧?’

    ‘嗯。’无忆只是虚应了一声。

    鹰翼便背起她,走到颜罗王身旁,拖拉起颜罗王的一只脚,朝左前方慢慢行去。

    这慢慢地走,可比不得他施展轻功飞掠,颜罗王那背部紧贴着荆蕀丛生的地面,若非他有灵色圣魂护体,早就把骨头也磨出来,即使如此,背上的火辣辣的痛叫他痛不欲生,偏他哑穴被点,只得在心里咒骂鹰翼百千遍。

    幸好,走不多时,电闪雷鸣间,大雨倾盆而落,鹰翼只得勉强施展轻功,向那山屏狂奔,至山脚下,寻得一个山洞,洞口不宽,仅能进一人,他丢颜罗王在地上,抱无忆下来,把无忆抱紧在胸前,挤进了山洞里,却不出来了,任雷雨照顾无法动弹的颜罗王。

    ‘这对狗男女,别给老子翻身的机会,叫他们落入我手里,生不如死。’颜罗王在心里狠狠地立誓,一道闪电劈在他身旁,像是响应他的誓言,随后一声巨雷轰响。

    雨水从他那被刀刺穿的左肩胸渗入他的内脏,痛苦似乎多了雨水的浪漫,但这浪漫没有持续多久──或许天,也见怜他,暴雨来得快,去得也猛,暗天里竟见遥遥两三颗星了,几丝淡云在夜空里也隐隐可见。

    此时鹰翼才记起他,从山洞里走出来,笑道:‘我以为这场雨会下到天亮,都不敢出来了,瞧,这什么东西啊?怎么这般喜欢淋雨?’

    他数落了一阵,提起颜罗王的衣领,拖着颜罗王就进入洞里,颜罗王到得洞中,却发觉这洞也真他妈的小,只有平常的两张床大,地面感觉倒是蛮干的。

    鹰翼见他的脸正好对着无忆,走过来就给他一个耳光,把颜罗王的脸打到另一边去了,骂道:‘黑杂种,敢用你那双色眼看我师妹?’

    颜罗王有苦自知,他的脸本来就是那般摆的,而且他什么也没看见──他突然想笑,可是竟然也无法笑得出来,没有声音,连脸上的肌肤都僵硬了。

    无忆似乎睡去了,颜罗王希望鹰翼也想睡,可鹰翼很精神了。

    他坐到颜罗王身上,吐了口口水到颜罗王的脸上,然后从地上摸起一把小石子,在颜罗王的伤口上刮弄着,笑道:‘黑杂种,你见识过我那些无能叔辈的狠处,可你是否知道我鹰翼比他们还要狠上十倍?很痛吧?你叫出来啊!哦,忘了,你的哑穴被点,是叫不出来的。还以为你不怕痛才不叫呢!哈哈,我要这般的折磨你,叫你全身流脓、全身腐烂而死。知道吗?折磨你,让我很快乐哩!哈哈,你这妓女生的狗杂种,应该受百种折磨而死。我喜欢听你痛苦的叫声,没有声音,真的很不习惯。’

    他朝颜罗王的哑穴一拍,颜罗王当场就吼道:‘小畜生,离开我的身体。你娘的屄欠操,有种解开我的穴道,老子劈了你。’

    ‘我没种?哈哈!’

    鹰翼把手中的小石粒挤入颜罗王的伤口,颜罗王痛得冷汗直流,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但,就是没有喊叫出来。

    鹰翼眼中闪过一抹惊惧,心中生出从未有过的怯怕,右手掌突然朝那脸挥打过去,嘴里嘶叫道:‘黑杂种,快喊,向我求饶,老子打烂你这张讨厌的脸!’

    啪啪啪…

    颜罗王咬着牙齿任鹰翼扇耳光,他就是不呻吟一声──若不能死得壮烈,也要死得沉默。

    在这种时候,再巨大的痛,也得忍着;生活没给他颜罗王什么,却教给他忍受。

    他,死──也要像个男子汉。

    鹰翼也不知自己扇了颜罗王多少耳光,却不得听到颜罗王半声的呻吟,他突然的拳打在颜罗王的伤口上,颜罗王猛张嘴喷出一柱血,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几乎就此昏死过去,可他还是撑过来了,道:‘有种你再多打两拳!’

    鹰翼冷笑道:‘你以为我很笨吗?再给你两拳,你就到地府报到了,我现在还不想你这般快就死去,折磨你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我想我那些叔叔们也很希望折磨你,我会把你带回火焰堂的。至于有没有种,我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你。我想,当你知道一切后,我的这种方式,能够折磨你一辈子。’

    鹰翼从颜罗王身上站起来,转身在无忆身上点了几处大穴,然后回头对颜罗王道:‘我点了这女人的三处穴道,如果没有我解穴,她至少要六个时辰才能够醒转。你好好看着,我鹰翼有种还是无种。’

    颜罗王道:‘老子没眼看,有种就来揍我。’

    ‘我偏要你看着,我才更爽。’鹰翼把颜罗王拖到无忆左近躺了,然后把他的脸扳了过来,做完这些后,他就站起来宽衣。

    颜罗王心中一阵紧张,道:‘小子,你要干什么?是否想鸡奸老子?’

    ‘我操你姐!妈的,你以为你的屁眼有多香?我要操的,是地上的婊子。’

    ‘她不是你师妹吗?’

    ‘是啊!可也是我一直以来想要操的女人,可她平时总是冷冷淡淡的,且是火焰花主,我一直未得机会。这次倒是应该感谢你,若不是你重伤了她,她也不安静地躺在这里,等她醒来时,木已成舟,到时只得认命了,哈哈。老子就要你看着我操她,然后到你死前,告诉你一切,叫你死不瞑目。’

    颜罗王道:‘可惜啊!这黑乎乎的,我什么也看不见,倒让你费心了。’

    鹰翼一怔,此时他刚脱去外衣,把外衣丢到一边,道:‘再过一个时辰,天就亮了,不怕,我可以再等个把时辰,务必要你亲眼目睹老子有种的样子,那才令人觉得痛快,哈哈。黑杂种,你想不想也玩玩这婊子?如果想玩,我玩过之后,也借你玩玩,你若不能动作,我直接把她抱到你的身上,坐在你那话儿上,还帮忙她在你身上动作,你觉得如何?’

    颜罗王生出要把鹰翼剁成肉碎的狠心,这家伙甚至比蜀山九龙还要可恨,他不想再理鹰翼,闭上双眼,很快地沉睡过去。似乎是刚睡熟的时节,胸口一阵剧痛,他睁开眼睛,已经是天亮了,而鹰翼的一只脚正踏在他的伤口上。

    令颜罗王感到愤恨的是,鹰翼竟然已经全部脱除了衣服,此时**裸的,胯间物事已经硬挺。

    颜罗王笑道:‘你果然很像你老子。’

    ‘你错了,我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现在你可以看到我是怎般地有种了吧?如果这洞的光线还不够,我可以把你们都搬到外面去。’

    鹰翼的鞋在颜罗王的伤口踢踏着,颜罗王却还是忍着巨痛,呈现他灿烂的笑容──那是来自地狱的悲愤的笑。

    颜罗王没有语言,鹰翼就把无忆抱出去,然后走进来,抓着颜罗王的衣领把颜罗王也拖了出去,把颜罗王摆放在无忆的左近。

    颜罗王这次终于可以近距离看清楚无忆,越看心里越不安,一种难以言传的熟悉感涌入他的脑海,但是,这叫无忆的少女,却又有许多东西是他所陌生的。

    ‘看到了吧?是否觉得很熟悉?哈哈!接着好戏就要上演了,你可要仔细地看好,每一个细节都不要错过,否则你会遗憾的。’鹰翼说着,就趴跪在无忆的身上,解开无忆的衣扣,把无忆的外衣摊开,里面是灰白的肚兜,他的双手就要去扯那肚兜。

    颜罗王突然道:‘停!把我的脸转到一边去,老子讨厌看到这种场合。’

    鹰翼狂笑起来,道:‘就因为知道你的娘曾被我爹强奸过,也知道你二姐被**至死,所以我才让你看。你越是憎恨的,我越是要做,你好好地欣赏由我一手导演的好戏吧!别忘了你是唯一的观众,你应该感到自豪。’

    ‘我操你娘!’

    ‘我娘早死了,你小子到地底下去操她好了。’鹰翼双手扯开无忆的肚兜,一对玉挺的山峰拔地而起,鹰翼惊叹道:‘想不到这小婊子以处女的身体,竟然有着如此圆硕的**,果然是做婊子的货色,什么花主,在老子胯下,都叫婊子。’

    颜罗王却看见无忆左乳上的红玫瑰,他心中不忍,拉眼下来,却看见无忆左腰上有一点指般大小的淡红胎记,他的双眼猛的爆睁,吼叫道:‘鹰翼,她是谁?’

    颜罗王至死也不会忘记罗芙的左腰上有着一点淡红的胎记,在小的时候,他和罗氏姐妹都是同在一起沐浴的,即使睡觉的时候、玩耍的时候,有时也弄得衣服尽去,而无忆左腰上的胎记,和罗芙左腰上的胎记几乎是一样的。

    鹰翼笑道:‘真要我告诉你吗?知道她为何叫无忆吗?就因为她十二岁以前的记忆完全没有,所以上代火焰花主才给她起了这个名字。’

    颜罗王的身体开始发抖,咬牙道:‘她是我四姐?’

    ‘哈哈,原来你已经认出来,那更好。我也就告诉你,这小婊子的确就是你的四姐,真名罗芙,当年被一个妓女推下山崖,他们**了那妓女跟你二姐之后,我那后娘就来到了,要他们到山下找这婊子的尸体,不料还活着,于是带回火焰堂,被上代火焰花主救活,收了她作徒弟。从此那些原来想把她带回来养好伤慢慢地奸淫她的男人,却一下子都变成了她的部下,而她竟然也把他们当成救命恩人,把我爹认做干爹,你说好笑不好笑?但我今日仍然要恢复她婊子的身分,我爹老想夺她处子之身,却没得机会,就让他的儿子代劳好了。’

    说罢,他就去解罗芙的裤子,颜罗王则盯着那淡红胎记,那一点红,把他的眼睛也烧红了,他的身体开始发抖,无限悲愤的心情爆发,此时他想起了暗房里屈辱的二娘、被**至死的罗喜,而此刻,他竟然要亲眼看着罗芙被鹰翼奸污!

    心中的悲愤,牵引体内的灵色圣魂胡乱地冲撞,伤口血液再渗流,他此时再也笑不出来了,那黑瘦的带血的脸,扭曲得不成人形,初阳照在他的脸上,在血痕上再造一层惨黄!

    ‘挣扎吧!黑杂种!任你如何挣扎,也不可能在特定的时间冲开被我封住的穴道,我现在却要玩你姐的**了,哈哈,看老子如何插爆她,待会我把她的处女鲜血让你尝尝,然后把你那根东西也插入她里面──就差了一点,如果你们是亲姐弟,那就更痛快了。’

    鹰翼把罗芙的长裤拉到了伊的膝盖,颜罗王吼道:‘鹰翼,我颜罗王不杀你,天地不容!’

    鹰翼完全不管他,只顾继续埋头忙活,把颜罗王悲痛欲绝的嘶吼声当是在放屁,不管颜罗王如何吼叫,鹰翼坚信颜罗王都不能动弹,而不能够动弹的颜罗王,他鹰翼一点也不惧,甚至这种悲痛的呐喊,他听在耳里,心里更觉痛快无比──一种变态的快感,使他忽略颜罗王此时的反应。

    血从颜罗王左肩胸的伤口迸射而出,血红色的气劲冲撞,在他的身体忽隐忽现,他心中最深的悲痛,挑起无限的抗意,从而令暂时被封住的灵色圣魂在体内澎湃、冲激。

    鹰翼所封的穴道,只是把颜罗王的经脉封锁,令他的气劲不通,并不像五行花主那般把灵色圣魂也封住、抵消,如果说五行花主是封制了灵色圣魂的本体,则鹰翼的点穴只能是短时间地封住灵色圣魂的通路,而处于极度悲痛中的颜罗王,忍受着身体经脉错乱的巨大痛苦,强硬地把灵色圣魂在瞬间提升,哪怕要让体内的灵色圣魂把他的身体撕成碎片,也要把穴道解开,去救他的四姐、他的臭豆腐!

    绝不能,让罗芙在自己的眼前,被鹰翼奸淫!

    以四代灵色教主的灵魂之结晶来誓言…

    用他的生命来保证…

    他、要、挣、脱、所、有、的──结梗。

    就在鹰翼褪除罗芙的长裤,伸手要去扯她的小亵裤之瞬间,一片血红盖过太阳的光芒,鹰翼惊而转头,只见颜罗王全身耀着红色的光芒,那浓度,直可以与血相比。

    他当下扑过去要制住颜罗王,只听得颜罗王一声震天地的嘶吼:‘我杀了你!’

    血红再爆,扑过来的鹰翼还没看清楚,颜罗王的右手已经抓住他的脖子,力量之大,竟在瞬间把他的脖子抓碎,同一瞬间,颜罗王翻身跃起把鹰翼压在地面,弓着庞大的身躯,爆出满天血红,抓着未完全断气的鹰翼脖颈,以最快的速度爆然冲前,像一只火龙般在山石间冲撞,随之而起的是鹰翼最后的一声长长的惨叫…

    当一切结束,颜罗王无力地坐倒在地上,旁边是鹰翼那烂得不能再烂的尸体,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提起一脚,就把那烂泥般的尸体踢飞出去,然后走回罗芙身旁,捡起地上的衣服,默默地把衣服给罗芙穿上了。之后,他把罗芙抱进小山洞里,放置好罗芙,看看自己的伤口还在流血,他走出山洞,在山石上随便找了些草药磨碎了,敷于刀伤上,随手从破烂的披风上撕了块布条下来,把胸口扎束了。

    于是,他又一次走入山洞,刚进到洞里,身体仰天就倒,倒在静睡的罗芙身旁。这两姐弟,终于,终于像小时候一样,又平静地睡到一块了。

    外面的阳光,好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