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姐妹情缘 第五章 水仙情缘

作品:《在妓院里出生的男人

    颜罗王在兰心和罗紫玫的掩护下,回到了路喜喜的闺房。

    之后,兰心和霸灵以及凌思静三女回金色宫去了,罗紫玫留了下来,路喜喜另外给她安排了房间。而城中追查红发男子也紧,颜罗王躺在路喜喜的香床上,就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黑暗里摸到路喜喜的身体,就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

    路喜喜也跟着醒了,轻声道:‘睡吧!天亮就好了。’

    ‘我要你。’颜罗王翻身到路喜喜的身上。

    路喜喜嗔道:‘我什么不是你的?你要就要,说得这般认真干嘛?’

    颜罗王道:‘喜喜,你说,明天我要不要去金色宫?’

    路喜喜道:‘我不支持你去,我要你在这里躲几天,然后我们回扬州去,你杀了蜀山九龙中的四人,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会追你到扬州。你现在如果出现,就会被京城的捕快捉了去,虽然我知道要捉你其实只是枉然,但这样并不好的。’

    颜罗王担心道:‘如果李清玉那娘们真的玩自杀呢?’

    路喜喜沉吟一阵,道:‘也很有可能,以李清玉高傲的个性,今日当众把话说出来,没有台阶可下之时,或许真会做出那种事,而且一个绝望的女人是不会珍惜自己的生命的。’

    颜罗王叹道:‘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什么意思?’

    颜罗王道:‘那晚没有回来,是因为被金叶一阵长久的折磨之后,我带她到客栈里,原本是要回来的,可她以死相逼,要我陪她一晚,所以,我又被她折磨了一晚。’

    路喜喜似乎有点生气,怨嗔道:‘我今日还没机会问你,你却说了,哼!原来是这样,要你到金色宫的人,其实就是金叶,她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让李清玉来请我们,这金叶是不是欲求不满,还是她的老公太逊了,怎么可以这样?当初真不该叫你救她。’

    她乃妓院老板,生气起来,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

    颜罗王惊道:‘那我还是不要去的好,省得被她缠住。她的女儿已经很烦了,如果再加上她,就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喜喜,我身边这般多女孩,你、你不吃醋吗?’

    路喜喜暗黑里幽然长叹,手在颜罗王铁般的背上抚摸,半怨半嗔地柔声道:‘你是个极度强壮的男人。’

    颜罗王听了开心,就在路喜喜的**上动作起来。外面星空灿烂,然而不管星星拥有多少明亮的眼睛,也是看不见暗屋里所上演的一切的,只是风儿似乎听到了一些很撩人的声响,让吹拂的夜风也变了味道,仿佛从秋天吹到了春天,便有了春的骚动和温馨。

    翌日,路喜喜醒来,感到全身酸软,看看身旁依然熟睡的颜罗王,呢喃道:‘如果你天天都要,我也撑不住你,打理妓院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像你这般的男人,整整折磨我半晚的。说什么你让金叶折磨,我猜想是你把人家金叶折磨得爱上了你。不想去见她,就不要去好了,如果要去,我也没什么意见。不想再学娘了,最后什么也没得到的,已经试过没爹的生活,不愿意再看自己的孩子没有爹。虽然心里很不愿意,可是这女人啊!在这世道,也是没多少选择的。’

    她轻悄落床,着上衣服,梳洗完毕,走出闺房,看见罗紫玫,她脸儿一红,道:‘你醒得这般早?’

    罗紫玫道:‘已经不早了,再过些时候就是晌午了。’

    路喜喜的脸就更红了,道:‘你弟还在里面睡,我要出去处理事情,你进去照看他吧!听灵灵说,他在杀人后,都要人照顾的。’

    路喜喜出了后院,罗紫玫便走入路喜喜的闺房。颜罗王依旧未醒,她坐于床沿,静守着颜罗王,守着守着,她的睡意又上来了──昨晚其实她并未睡得很好,加上她本是爱睡的女孩,从小到大都如此,于是就伏在颜罗王的胸膛上睡着了。

    颜罗王醒来时候,以为睡在自己身上的是路喜喜,睁眼一看却是罗紫玫,他轻抚她的发,罗紫玫睡得并非很熟,颜罗王一有动作,她就醒了,可是感到颜罗王的大手正在自己的发上抚摸,她就仍然假装沉睡。

    过了一会儿,兰心跑了进来,道:‘哥,李清玉她服毒,说如果哥不过去,她就不吃解药。’

    颜罗王一惊,就坐了起来,而罗紫玫也无法继续装睡,不料颜罗王与路喜喜欢爱后并未穿任何衣物,这一坐起,薄被滑落,什么都叫两女见到了,兰心曾是见过的,罗紫玫也见过,只是这事突然,两女都红了脸。

    兰心掉头出去,罗紫玫却道:‘玉弟,三姐替你穿衣吧!’

    颜罗王点点头,没有拒绝罗紫玫──既然不能拒绝一个处女的献身,那么,何必拒绝三姐替他穿衣服呢?

    颜罗王昨晚回来后,路喜喜就已经用水擦干净了他的身体,本来醒来后要洗个晨浴的,此时事急,只得让罗紫玫帮他换好衣服,扛起灵色斧,就与罗紫玫出得门来。

    兰心在门口等着,他走过兰心两三步,然后又掉头回来,轻声道:‘把手给我。’

    兰心看着颜罗王走过她身旁却无言地继续走,心情大落,此时心情又突然大好,不自觉地就微笑,蹦跳着小跑了两步,把手放到颜罗王的右手掌里,任由他握着,三人就走出了妓院,向着城东走去。

    途中,遇官差拦阻,罗紫玫和兰心解释无用,兰心就首先动手,把官差打倒,迳向金色宫赶。

    至金色宫时,兰心领着两人直接进入金色宫,而那些追赶的官差却在金色宫门前停了下来,而进入金色宫里,颜罗王就看到了久违的李福,李福看到颜罗王这般模样也吃了一惊,却能够认得出他是刘府的砍柴仆,他料不到自己高贵的女儿竟然为一个砍柴的自杀,可他现在暂时计较不了太多,且今日府上的人太多太杂,就急忙让兰心领着颜罗王去李清玉的香阁。

    至李清玉的香阁时,颜罗王看见金叶也在,他的头皮就觉发麻,今日不是她喜寿的日子吗?怎么她不出外面招待百官及武林侠客之类的?

    他也不想想,人家的女儿都快死了,哪还有什么心思?

    金叶见他们进来,喝退丫鬟,只留霸灵和凌思静。

    颜罗王走到李清玉的床边,只见李清玉脸色发青,嘴角鲜血渗流,他心口一阵巨痛,俯首下去拭着她嘴角的血,道:‘你真的一点没变,什么事情都要赢,我认输了,你吃解药吧!嗯?’

    ‘除非你承认你曾经说过长高了就会娶我。’李清玉说话之时,血又流出来,看得出她的生命在流逝,也看得出她痛苦之极,却还是强撑着要挟颜罗王。

    颜罗王点了头,道:‘那的确是我承诺的。’

    李清玉没血色的脸露一抹笑,又道:‘你还要现在就向我求婚,并且答应只准有我一个妻子。’

    霸灵听了,立即反对,‘李清玉,你别趁机威胁他,你会使用的,我霸灵也会用。’

    李清玉道:‘你能够用吗?你本身就是一个毒体,除非你受到很大的伤害,令你身体里的毒性反噬,否则很少毒能够伤害到你。’

    霸灵立即就道:‘兰心,借你剑一用,我就不信除了毒之外,没有其他自杀方式,她能够使用的,我霸灵也能够。把自己说的话硬加到我的仆人的头上,已经很无耻了,不料这丫头提出更加无理的要求。喂,你们都干看着吗?’

    凌思静没有说话,兰心也不说,罗紫玫更加不说什么,就连金叶也沉默。

    ‘李清玉,从遇到你的那天起,你在我心中,一直占据很重要的地位,可是,你莫逼我把你在我心的那一块切除。’

    颜罗王的拇指就要伸到嘴边,一只手儿抓住他的手,这手儿是凌思静的,只见她含着泪,眼神痛苦,她的另一只手捂着左心胸,无力地道:‘哥,我心好痛,你别这样──你这样的话,你的心也会很痛的,而清玉姐姐也真的会死去。就算思静求你了,别让清玉姐姐死,思静想让她们都好好地活。’

    金叶和兰心等女都知道凌思静受到刺激,旧病急犯,兰心和霸灵忙过来扶住凌思静。

    霸灵道:‘你多为你自己担忧,老为别人担心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情况。’

    ‘别、别说。’凌思静哀求道,颜罗王虽觉有疑,但此时心甚乱,没多加思索。

    李清玉看到凌思静那模样,幽然弱叹,缓缓地闭上双眼,嘴里断断续续地道:‘我枕头下、绿色的、药丸,就、就是…’话未说完,一口鲜血涌出,就此昏死。

    颜罗王急忙抱起她的头,翻开枕头,果然看见一瓶绿色的药丸,他慌忙打开瓶盖,取了一粒出来,打开李清玉的双唇,把药丸放进去,但李清玉已经无法下咽,他也管不了许多,俯首下去,对着李清玉的嘴,渡气进去,把药丸逼进李清玉的胃里,然后手在李清玉的左胸探了一会,那心脏还在跳动。

    他大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到凌思静面前,轻声问道:‘她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你还好吧?’

    兰心哭道:‘思静一点也不好。’

    凌思静却急忙道:‘哥,我很好,你不要担心。姐姐们都很好,只是因为你,才变得那样的,你不要对她们那般绝情,虽然她们有时很吵,可是女人在感情上,总是自私的,清玉姐姐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见死不救的。若是她死了,你不知道要多痛苦,你以前在苏州的时候,梦里经常喊着的就有清玉姐姐,娘说你喊她名字的时候好轻松好温柔的。’

    恰巧此时李清玉醒来,听到凌思静的话,那泪水就止不住地流,而不知何时,金叶已经悄悄地离开了。

    屋里剩颜罗王和五女,颜罗王却没有坐拥花丛的感觉,反而觉得无法适从这种沉闷的气氛,他道:‘思静,我们出去吧!这里已经没我们的事了,既然说喜欢,为何还要相逼?我这辈子,还被逼得不够吗?’

    ‘既然你说到相逼,那我就再逼你一次。’李清玉含着泪咬唇道。

    四女看着她,颜罗王却没有回头。

    李清玉继续道:‘你刚才既然承认你长得比我高的时候就娶我,我现在也不要别的要求,你且把承诺实践了,现在就把我娶了,要了我的身子。’

    霸灵立听当骂,‘李清玉,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你什么金枝玉叶,我看你比我还要野,在我们面前竟然可以提出这般无耻的要求?’

    李清玉听若未闻,继续朝着颜罗王的背影道:‘我胸脯上的康乃馨只为你开放,你采了,我才能安心。’

    颜罗王转过身来,道:‘我答应你,但我事先声明,我这辈子所采的花儿不止你一朵。’

    霸灵喝止道:‘黑鬼,你不能答应她,你若答应她,我该怎么办?’

    颜罗王叹道:‘霸灵,我曾经跟你说过,一个处女要献身给我的时候,我是不会拒绝的。’

    霸灵道:‘才不是那样的,只因为她是李清玉,你才这么说,我以前要给你,你为何拒绝我?’

    ‘也许吧!’颜罗王不否认,也没有承认,他只是觉得应该如此做,便如此做了。

    这一次,颜罗王没有询问凌思静的意愿,兰心从这点上,知道颜罗王的决心和心意,她走到霸灵面前,抱住霸灵就吻住霸灵吵闹的嘴。

    霸灵怔了一下,推开她,骂道:‘死兰心,吻我干嘛?’

    兰心怒道:‘叫你尝尝被女人偷吻的滋味。’

    霸灵被兰心这一闹,注意力就转移到兰心身上,当即和兰心吵闹起来。

    兰心就道:‘想要跟我打架吗?跟我出来,我才不怕你这野丫头。’

    ‘谁怕谁了?打就打!’霸灵跟着兰心就出去了。

    罗紫玫和凌思静对望一眼,两人默默地走了出去,凌思静在出去的时候,顺便把门给拽上了。

    在四女离去后,李清玉终于放下了身段,‘砍柴的,对不起。’

    颜罗王坐于床沿,叹道:‘为何连你都要这样?我从来没有恨过你的,可刚才好想恨你。知道一个男人为何要恨一个爱他的女人吗?因为爱,所以就有权利逼他做一些不可能做的事情吗?你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偏偏今日什么也不顾了,我真的值得你这么做?’

    李清玉挣扎着坐起来,亲自宽衣,把上衣都脱除了。

    颜罗王凝视着她的洁嫩胸脯和她左心胸上的金色康乃馨,侧身过去,*着她的胸脯,闻着她胸脯散发出来的酥香。

    李清玉双手搂住他,幽然道:‘砍柴的,我知道我有时比兰心还要任性,只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当初刘福生和我打赌,就赌你的胆量有多大,我赌你没胆向我求婚,他赌你有胆敢向我求婚。如果他输,则任我处置;如果我输,一就是吻你,一就是吻他。他当时以为我会吻他的,可我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的勇气。即使你是被他逼着来让我求婚,可你也能够坦然地面对我,就连刘福生在我面前都得唯唯诺诺的,可你以一个砍柴仆人的身分竟然可以挑战我的尊贵,而且你那水仙让我好喜欢的,从来没有人用水仙求亲的,水仙好纯洁啊!真想回到那个时候,你身边只有我一个人该多好,她们都未曾出现。可是你消失了两三年,再出现的时候身边竟然围绕着一群女孩,且每个都爱你爱得没理由,连我也无法把你抢回来了。’

    ‘本来,五行花主与灵色教主世代为仇,却变成四个花主都爱上了你,这仇也不知道还算不算。可谁又会为那没理由的仇,而去受那份苦?都过三代了,在上一代也有土灵花主和火焰花主背叛了五行祖训。火焰堂甚至背叛五行联盟,可这又怎么样呢?我什么都可以不要的,不要金叶郡主女儿的身分,不要李相千金的身分,也不要这金色宫主,我只要当年的砍柴的傻兮兮的黑小子,可这些都成为空想了。你知道我心有多痛吗?’

    ‘我和你的感情,我娘不反对也不算支持,可我想我爹是不容许的,我的家族更加不能容忍,然而我还是爱了你这砍柴的,偏偏还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你。或者,我身边的确有无数的男人拥有三妻六妾,甚至更多的,只是我真的很想你身边只有我,而没有其他的女人。多少王公贵族向我求亲,我都拒绝了,在这点上,我是有权利的,因为我是金色宫主。为何要拒绝他们?是因为知道他们身边也有许多女仆许多小妾么?不是这样的。只因为我的心中只有你,只有一个砍柴仆,藏在我心中足足三年,没有一刻变过的。’

    ‘你偏要这样气人,性无能了,还要招惹这么多女人,而且每个都这般美丽这般强的,我感到很无力,想要死在你面前,也叫你永远记着我,叫你想到我就心痛,要你心痛一辈子。砍柴的,我是不是很坏?’

    ‘现在又逼你娶我,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的李清玉,是不是很无耻很贱?在你面前,我的确变得很贱了。女人,在这世道,本来就没有地位的,只是因为我们的身分特别,且具有绝对强的力量,才有一点点选择的机会,但是选择了你,竟也变得没了选择。我现在只要你娶我一次,把纯洁给了你,若你心里还有着对我的一点点怀念,就宠我一次。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我,此刻只要一个砍柴的一次宠爱。砍柴的,你可以真正做到真心的温柔地宠爱我一次吗?’

    颜罗王衷心地道:‘嗯,以水仙的真诚,宠爱你一世,哪怕我不得已离弃你,也把你的影子揉进我的心里、把你的名字刻入我的梦里。李清玉,在你之前,我有段时间暗自欢喜过刘敏,因为她对我很好,可是,我要告诉你,真正进入我年少的心的,最初的那个,就是你。我不想,连你也把我往死里逼,我当初想不到你会真的爱我这个砍柴的,即使能够清楚的知道了你的感情,但命运也把我捉弄,在你之后,心里不知不觉缠了太多的情,我这世人解不开了,只期盼你们别把那情线拉得太紧,那样会让我喘不过气的。感情如果是单一的,每个人应当都很单纯,可世间的人和事,往往复杂得难以理解。太多的话,说不完的,你献给我的康乃馨,即使以后要我们各自都要承受痛苦吧!但此刻感到很幸福和温馨,那是恒久的。’

    颜罗王含着李清玉的蓓蕾,李清玉轻轻呻吟,‘我也很幸福,哪怕没有恒久,给我瞬间的真实存在就好。’

    颜罗王伸手一招,两吊帐纱滑落,合并在一起。

    午后的秋风由窗外吹入,凉热参半的,吹得那帐纱轻轻的摇晃,吹出帐纱内一团彷似燕子般的呢喃。

    在阁楼外交手几十个回合的兰心和霸灵突然听到李清玉一声惨痛的呼喊,两人同时停手,与罗紫玫、凌思静一起看往那阁楼。

    霸灵忽然坐倒在地上哭喊道:‘姐姐啊!你真不该恢复黑鬼的那个能力,以前他干不出什么事,现在他什么都干得出来了。假色狼、真太监,变成了真色狼、假太监,呜呜,你们瞧瞧,他们在里面干出什么事来了。不行,我要进去,我受不了了。’

    霸灵站起来就要冲进去,凌思静道:‘霸灵姐姐,不要进去了,你进去了,又能够改变什么?’

    霸灵双腿一软,又坐倒在地,兰心过来扶她,她甩开兰心,吼叫道:‘不要你假好心,刚才故意引开我,还要和我打架,都是你害的,现在他们在里面打得火热,你就舒服了?’

    兰心眼泪稀里哗啦地流,也陪霸灵坐在地上,恰巧李福过来,听到阁楼里的声音,什么都明白了,脸色很不好看地转身离去。

    四女就在阁楼外等待,这是李清玉专属的院子,外面的人不得允许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因此也没有人过来打扰。

    漫长的一个时辰过去,在外面的四女再也听不到李清玉的声音,四女都长长地松了口气。

    片刻后,就见扛着灵色斧的颜罗王打开了门,霸灵突然有了劲,奔跑过去,推开挡在门口的颜罗王,冲了进去,却见李清玉已经昏睡过去了。

    霸灵又跑出来扯住颜罗王的耳朵,讽骂道:‘你还真行,搞了一个多时辰,把李清玉也搞昏了,你对得起我们吗?’

    颜罗王扛着斧头只是笑,他实在没什么话可以解释的,于是只好习惯性地笑了,还好凌思静说要到主厅去参加金叶的寿宴,解了颜罗王的困。

    然而,颜罗王想到还要面对金叶,又想到刚与李清玉做了那事,他就浑身不自在的。

    唉,怎么母女都通吃了?难道他颜罗王解开封制之后,变得比以前更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