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京都盛会 第十章 圣魂**

作品:《在妓院里出生的男人

    颜罗王直接推门,推不开,他知道这次麻烦了,路喜喜离开后顺便把门也关了,唉,他又没有钥匙,只得把门踹开了!如此想着,提脚就要踹过去,那门却开了。

    路喜喜一脸幽然地道:‘回来了?’

    颜罗王惊得嘴巴圆张,道:‘你今晨不是说要回去吗?’

    ‘我改变主意,不回去了,在你身边,开心吧?’

    ‘有、有一点点。’颜罗王无力地回答。

    路喜喜就道:‘那你自己打水冲洗吧!你劈了一天的柴,一身臭汗。’

    路喜喜把干净的衣服递给他,她就把门掩了。

    颜罗王在门前站了一会,就到木屋前的水井打了水,开始冲洗起来。乡村的生活,也不计较太多,黑乎乎的夜里,也就露天洗澡,是件很平常的事情。

    洗完后,颜罗王换上衣服,就走到门前敲了门。

    路喜喜在里面道:‘我睡下了,门没锁上。’

    颜罗王开了门,里面灯火未灭,可路喜喜也没有在床上,他转头一看,路喜喜**地站在门背,此时他进来,她就急忙把门关上了。

    路喜喜*在门背上道:‘我、好看吗?’

    颜罗王就道:‘好看,我想出外再看夜景。’

    ‘你不是不看风景的吗?’

    颜罗王依着朦黄的灯火,路喜喜洁白无比的肌肤演变成一种桃黄的醉迷之色,因刚沐浴而散着的发,披挂到她的肩背以及胸脯,透过散落的发,隐约着处女的坚挺和嫩洁,一个本该是少妇的女人此时却以一副少女的纯洁身体展现在颜罗王的眼前,并且即将把这最初的夜晚也要献给他的。

    他支吾道:‘有时候,也看看。’

    ‘我应该比夜景好看吧?’路喜喜羞然道。

    ‘嗯──不,嗯,是的,夜景,好看,你、也好看。老板娘,让一让,咳咳!’颜罗王终于变得语无伦次,伸手要去开门,手伸到路喜喜胸前,又缩了回来。

    路喜喜命令道:‘叫我喜喜。’

    ‘喜喜,别这样,我有点怕你。’颜罗王凝视着她,他是不怕看女人身体的,当然也不怕和女人做那事情,他只是怕做了之后的结果,以路喜喜的性格,还容许他跟思静吗?

    路喜喜道:‘为何不怕那几个小妮子?’

    颜罗王叹道:‘唉,都怕的。’

    路喜喜道:‘我已经决定了,这件事情由不得你了。我是专为灵色教主而存在的,也因此,即使未经你同意,我也完全可以按自己的意志而行事。你若硬要爱那几个小妮子,也就让你爱了,我路喜喜不曾说爱你,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这是我母亲交代下来的。我恨我爹,也怨我娘,可我更恨你、更怨你。黑屁股,听好了,这是最后清醒时间。’

    ‘我从小修炼的“灵色**梦千结”,并非是我持用的武学,而是由上代教主在我身上注入的灵色种子,在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爹就把一成灵色圣魂的阳性气劲注入我的身体,我懂事之后,就开始修炼阴性的灵色**,从而在我的身体内形成强大的阴性力量,把那点灵色圣魂阳性气息包围在其中,成就一个结。’

    ‘这个结,是由阴阳两种气息形成,阳性气息只占一点点,却是你体内的灵色圣魂,因此,能够使我很容易地感应到你的气息,也使你感应到我的气息。同样的,我所具有的以及我所修炼的气息,因在我出生后就与灵色圣魂的气息融合在一起,这两种气息就变得极易感应、吸引、融合。当你*近我时,你体内的灵色圣魂就被我身上的外泄的灵色**吸引得蠢蠢欲动,而我、我,亦被你撩动沉静的情火。’

    ‘所谓的“梦千结”,这个结的解开,无疑是与梦有关。因为只有在你未知的情况下,你身体里的灵色圣魂才会真正苏醒,也就是说,在**的梦里,以我本身持有的那点灵色圣魂*着男女结合的相通而与它的本源相接。在我身体里的灵色圣魂与你身体里的灵色圣魂融为一体,亦就是我的灵色圣魂之气回归到你身体的时候,我们的气息便紧紧相连,之后我身体里的阴性便随着相接把你的阳性牵引出来,从而达到阴阳的交融,*着欢爱时的兴奋,而传达到你的奇经百脉,使你被封制的灵色圣魂冲破五行花主的禁制,从而解开一切的禁制。’

    ‘当你的封制解开,我身体里的结,也就跟着被解开,则我身体里从此没有灵色圣魂,但是,因为我本身的以及修炼的阴性气息,只感应你的阳性气息,而排斥其他所有的阳性气息,所以也在我的身体内形成一个结,那就是真结,这辈子我都无法解开的。也就是说,黑屁股,无论你爱不爱我,我这辈子,都只能做你的女人,只为你一个人存在的。我只有面对着你的时候才会情动,面对其他男人的时候,我都无法情动。所以我恨我爹娘,更恨你。’

    ‘但是,我不想看到你被别人杀死,不想看到你这般无能,所以,即使以后要后悔,今晚也把该还你的东西,都尽还你。可我从来不欠你,我不欠你的,黑屁股!’

    说到最后,路喜喜低泣。

    颜罗王轻搂过她的娇体,轻声道:‘为何对我这般好?虽然你说得好像只是因为要解开我的禁制才要把一切给我,可我知道,如果没有你的自愿,即使我强迫,也是无法解开的。喜喜,为何要对我这般好呢?’

    路喜喜道:‘你明知的,为何要问?’

    颜罗王道:‘想亲耳听你说说,可以吗?’

    ‘虽然你有着一双修长有力的腿,是那种逃跑得很快的,总是负心的男人,是我所恨的。可是我偏偏就喜欢你了,也许是因为我本身就只能喜欢你这个人,也许不是。因为即使我们身体里的气息相互吸引,我只能对你一个情动,我还是可以对你置之不理的,只是你这家伙所做的事情,总叫我放心不下,即使你离我很远,我还常常想着你。你身上有种别的男人没有的特质,那是与你身上的灵色圣魂无关的,那是你作为一个男人所特有的,我喜欢的或许就是那些东西,应该是与那几个小妮子喜欢的一样。我单纯只喜欢那些,也因此愿意成全你。你若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要来找我。’

    ‘你要离开吗?’

    ‘嗯,总要离开的。’

    ‘不想说喜欢的,可是我仍然是喜欢你的。只是我喜欢的人,似乎多了些,所欠下的情,也很多,不知道该给谁承诺,也不知该陪谁。但是,既然已经承诺了,已经决定陪思静了,就不想反悔和背叛她,其他的,来世再还吧!至于你,还是不要了,莫叫我活得太负罪,我能负得起最深的仇,却负不起太多的恩情。穿上衣服吧!这辈子做个无能的男人,也叫我做得心安理得才好。’

    路喜喜挣开颜罗王的手,哭道:‘你图个心安理得,那我要怎么办?’

    颜罗王凝视着她,无言。却见路喜喜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那双手放在她洁白的胸脯上,渐渐地在她身上散发出一种如雾般的气息,在朦黄的灯火映照下,那本来雾白的气劲也变得朦黄。

    颜罗王就在此时感到体内的气劲膨湃,似要透体而出,这就像他以前每月一次的抓狂一般,叫他痛苦,但在他的痛苦中,他感到胯间的话儿也开始硬胀──已经三年没有反应的家伙,在此刻竟然坚挺如铁,刺穿他的裤子,昂然傲立在路喜喜面前。

    与此同时,路喜喜的姿势变动,在黄雾里,跳起一种**的舞蹈,那种舞蹈的施展,竟令颜罗王体内的灵色圣魂冲撞不止,像他以前的疯狂一般,痛苦中他呐喊,在路喜喜特意的牵引下,灵色圣魂气劲在体内乱撞,却令他的神智也渐渐地迷糊,而只剩一种本能,加上灵色圣魂本身所具有的壮阳功能以及颜罗王所修炼的‘男人至宝’的迷阳气息,在迷失理智的同时,他的欲火也随之高涨。

    痛苦挣扎中的他,欲火在体内冲撞、燃烧,他野兽般地扑向面前舞蹈的**的路喜喜,把路喜喜扑倒在地上。

    路喜喜哭道:‘对不起,若让你负罪,以后尽管不理我,我却要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我要看到你扛着灵色斧的不世傲姿,我的黑屁股,来吧!一切都给你了。’

    黑暗宁静的小山村,传出一声女人的惨叫,把这村庄的人都惊醒了,继而听到男人痛苦的吼叫以及女人压抑不止的呼喊,村庄的人都跑了出来,却见颜罗王和路喜喜所住的小木屋的上空交缠着血红的光芒和乳白的雾,村庄的人们急忙朝小木屋围拢过来,只见那小木屋被红白光芒罩笼,一些人们怕里面发生什么惨事,要进入小木屋,却在近小木屋十多米之外被挡了下来,仿佛有什么强大的力量阻止他们前进,他们只得围在小木屋周围静待,而男人痛苦的吼叫和女人呐喊却响荡整个山庄。

    人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虽然隐约可以猜测一些,可是又不像平常的男女欢爱的声响,因此善良的人们都守在这里,想待事情明确后才做决定。但是,两个时辰过去了,一些人们甚至在小木屋外就地睡着了。渐渐地,男人痛苦的叫声终于变成浓重的喘息,而女人的呐喊也变成了继继续续的呻吟,村庄的人们可以确定里面到底在做些什么了,那红白之光也渐渐地缩退,人们很多已经离去,只有少数留下来要看个究竟,接着又是半个时辰,红白之光完全消失,屋里的声息也归平静。

    留下来的十多个男女终于忍耐不住,叫道:‘你们没事吧?’

    一会之后,门打开了,他们看见一个裸着上身的红发高大男人立在门中,那胸膛上划着一道长长的剑痕,右胸上的蛇图腾红光闪烁,似乎像一条活着的小蛇在蠢蠢蠕动。

    村民们看着此时的颜罗王,都目瞪口呆了,有人突然叫喊:‘颜罗王变成红发了,颜罗王变成红发了。’

    颜罗王只是淡淡一笑,道:‘好看吗?’

    妇人道:‘好看。’

    男人道:‘非常的威风。’

    颜罗王就道:‘没什么事情了,刚才我们在修炼武功,吵着你们了,不好意思。你们也守了一整晚了,回去睡吧!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向你们道别。’

    ‘你们夫妇明天要离开了?’

    颜罗王点点头,村民们虽感遗憾,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各自拖着疲倦的身体离去了,当然,他们的心中的疑问却仍然未去。

    颜罗王看着他们消失,看看天色,心想,再过些时候,天也就亮了。

    他转身走回木屋,关了门,见路喜喜昏睡在床上,而他脚下的地面却残留着她的处女之血,他走到床前,想了想,就上了床,掀开薄被,把路喜喜软软的身体搂入怀里,闭眼亦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