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皇子与书生(季钰)

作品:《我在绿茶窝里夹缝求生(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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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钰贵为宁国的大皇子, 自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连带着这性子也养得骄纵拔扈, 暴躁异常, 连带着都满十八了还未曾有人前来求娶。

    不过也是,加上那位六皇子列出一条条框框道道时,更是不知吓跑了多少原先只图他那层金贵身份的女人。

    只因季钰不但要对方长得好看, 最重要的要听他话。他让人往东她就不能往西, 出去喝酒做什么见了什么人都要一一跟他汇报,并且不能纳过妾, 逛过窑子。人还得一心一意对他好, 并且学富五车, 时不时还要给他制造一些惊喜和浪漫, 走在大街上更不允许看其他男人半眼, 就连这出身都要显贵, 不能是庶女。

    光是前面几个条件一出,便不知吓跑了多少人,就连一向一心想要攀高枝的女人在得知对方是个什么性子的皇子后, 遂纷纷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他们在想攀高枝也不想活得那么窝囊得连个女人都不如, 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吗!

    以至于有时候季钰看着年龄比他还小的弟弟都出嫁了, 就他一人还待子闺中, 心里实在也是有些不是滋味。

    可要是让他跟其他男子一样寻了一个花花肠子, 或是无盐女, 那他还不如一辈子一个人待着还来得舒服。

    “闹闹, 不是我这个当姐姐的说你,而是满京那么多贵女难不成就没有一人入你的眼不曾。”正在批改奏折,实在被吵得没有办法的季无忧无奈只能停下手中的紫竹狼毫笔。

    “都是一些歪瓜裂枣, 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双手抱胸中的季钰对此嗤之以鼻, 只觉得他要是真的喜欢上了其中一个,那么才是真的眼瞎。

    “可这男儿家到了一定年龄总应该要成婚的,若是都像你这样,天底下岂不是乱了套。”季无忧伸出手揉了揉酸/涨的太阳穴,只觉得她小时候那么玉雪可爱的一个弟弟长大后怎的成了一个人憎狗嫌的存在,更别说年龄都这么大了,连个婚事都未曾有半个下落,可快要急死她这个当姐姐的了。

    忽的想到什么,出声道;“在过不久便是广大学子进京赶考之时,到时闹闹不防看看可否有你心仪的女子,若是有了,皇姐定会帮你来个榜下抓妻可好。”

    季钰本想摇头拒绝的,可是不知想到什么,忽的点了点头,笑得一脸不怀好意道;“到时我若是看上了有夫之妇可怎么办,皇姐难不成还愿为我棒打鸳鸯不曾。”

    “若是你想,皇姐当一次恶人又有何防。”毕竟季无忧可实在受不了这么一个大龄男子三天两头在自己面前晃,简直就是晃得她头疼。

    更别说还整日对着她新换来的翰林与御林军挑三拣四,还有不少臣子上奏说是要给闹闹早点寻一妻主,免得整个金陵里未曾成婚的女君皆是俩股颤颤,不断的往那花花肠子的道路走去,毕竟谁都不喜欢找这么一个悍夫当夫郎。

    季钰离开清元殿后,觉得宫内无趣随打算出宫走走。

    熙熙攘攘的街道口处,正坐在书摊前帮人抄写书信的林清时面前正围满了大相公小公子,同比其他摊位面前的小猫三俩只,她那处应当属于热闹至极。

    “林公子,这是我今日亲手做的包子,你尝尝味道如何。”一个身着天青色襦裙的小公子红着脸颊就将雕花食盒里的吃食递过去。

    “林公子,这是我做的鸡蛋饼,还有今早上新磨的豆浆你也尝尝。”

    “你们那些看起来就没有营养,林公子还是看看这是我给你熬的鸡汤,最是适合补身体不过。”前面不知哪个少年开了口,其他围着的少年就像是相互比拼了起来一样。

    连带着林清时这方不过用来书写的小木桌此时都不知堆满了多少吃食。

    不远处,未曾带着帷帽的季钰老远看着那处热闹非凡的场景,连带着他也心生了几分好奇想要过去看看热闹。

    只是人还未走近,便被后面和左右的人给挤了进去。

    这下可好,退不能退,进不能进,就连跟着保护他的侍卫也不知被挤到了哪里去,还有他想要抽出挂在腰间的鞭子给这些无礼的草民一个教训都做不了,只能铁青着一张脸随波逐流。

    有时候缘分就是来得那么的巧妙,或者应该说是妙不可言。

    谁曾想季钰挤着挤着便被挤到了最前头,还没等他张嘴大骂时,耳侧处忽的传来了一道潺潺如山涧水滴之音,随后是一张色若春晓之花的脸,蓦然的,他想张口呵斥的话咽回了嗓子眼里,就连白净的脸颊上都浮现起俩抹可疑的红晕。

    “在下想起来等下还有事,今日的摊子只得早收半日,还有在下谢过诸位公子的好意。”林清时说完话,人便收拾自己一早带来的笔墨纸砚离去,而放在小木桌上的吃食却是分毫未动。

    季钰只等人走后许久,这才机械性的回过神来。

    拿手捂住的胸膛口处,而胸腔中的那颗心脏则在不断的,持续的猛烈跳动,更别提脸上传来的阵阵烧热感。

    同时这一切的一切也在给他传达着一个信息,那就是他宁国最尊贵的大皇子看你对那一穷二白的穷书生一见钟情了。

    等几个属下找到他的时候,季钰立马下了命令让他们去将那位书生的生辰八字和年龄户籍给全部调查清楚,并且最重要的是人家现在有没有娶夫!!!

    属下传回来的消息很快。

    原来那位帮人抄写书信的女君姓林,名唤清时,字幼清,今年方满二十不久。家中无人,更为夫郎一流,江南籍贯,此番进京之故为参加科考。

    季钰拿着手上的几张薄纸,脸上瞬间笑出了花来,当下便不在耽搁,连夜去骚扰他那位还未曾睡觉,正准备临幸美人的皇姐。

    此时正洗了澡,准备进行一番晋江不允许和和谐运动的季无忧只能强忍着怒气,这大晚上的她倒是要看看她这个好弟弟又是因为什么事来烦她。

    “皇姐,我要嫁这个人,等今年科考结束后你就将人给我订下,好让对方来一个双喜临门,记得我要嫁的是这个来自江南,并且一穷二白的林清时,你可不能给我弄错成了张三李四等人。”脸颊微红的季钰说到自己的婚事时,竟然难得有了一丝男儿家的羞赧。

    这放在季无忧眼里可存属于活久见的存在了,不过她此番倒了对那位名叫林清时之人有了几分兴趣。也不知是哪位女郎那么的倒霉被这混世魔王给看上了,甚至急不可耐的来提前寻她订下。

    这倒是有意思了。

    与此同时,正在院子打着井水准备洗澡的林清时冷不防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只觉得她好像遭人给惦记上了一样。

    很快便到了九月初三,科考的日子,林清时起了个大早,这才提着灯笼往贡院走去。

    路上若是遇见了卖包子的,掏了掏口袋里的三枚铜钱,因着脸生得好看的缘故,不但换来了俩个菜包子不说,还免费得了一杯豆浆。

    而季钰也是从科考的前一天晚上便睡不着,以至于今日天还未亮,就偷偷的坐着马车到那个小巷子口处守株待兔,贪婪的注视着那在过不久就会成为他妻主的女人。

    季钰觉得这个女人无论怎么看怎么合他心眼,特别是身边不像其他女人才刚到年龄,身边便围满了一大圈的莺莺燕燕。

    黑暗中,林清时总查觉到身后有一道势在必得的视线紧盯着她不放,仿佛她就是一只在可口不过的小白兔,稍有不慎便会被恶狼给咽进肚子里不放。

    不过好在进了考场后那股令人感到不舒服的视线很快离开。

    科考共考四天,等结束后出来的考生基本都蔫了一大片,即使林清时在进去时不知做了多少准备,可当等结束的那一刻,整个人完全呈现出手软腿软,并且脑袋发昏的状态。

    同时她听见四面八方有不少唤她的名字,可她却忍不住自嘲的想笑,她来了金陵那么久,可从未认识过其他好友。

    可是下一秒,等她不受控制的想要昏倒过去时,身后一个手臂有力的青年扶住了她,连带着对方身上淡淡的绿茶香也随着传了过来。

    “睡吧,这里有我。”

    男人似带着魔力的安抚之话,使得林清时本就混沌的脑子此刻乱糟糟得就像是一个浆糊。

    见人在他怀中睡着之后,季钰这才心满意足的将人给抱了回去,同时他回的并不是皇宫,而是早几年前就建好的皇子府,只待等他成婚后便搬进去。

    而考场外的这一幕,则被很多人尽收眼底。

    其他还未成娶夫的外地学子自然也是听过那位,名声在外的大皇子,此时见他抱着一个女子上了马车。心里无一不是窃喜,最起码他们是安全了。

    就是不知那位倒霉的女君上辈子是不是挖了谁家祖坟,否则怎的被那么一个骄纵拔扈的老男人给看上,甚至日后说不定还活得憋屈不已。

    季钰才不理会外面的风言风语,哪怕是听到了又如何,否则他早晚会嫁给这个女人为夫郎。

    刚沐浴出来的季钰随意披了一件天青色外衫坐在床沿边,伸出手细细的抚摸,描绘着床/上人的眉眼,只觉得内心深处就像是被塞了一大口蜜糖一样来得甜。

    季钰低下头,吻了吻她淡粉色的菱花唇,他有种预感,他们以前好像认识过一样。

    只是那时他还未来得急抓住他,他人便走了,而现在则是老天爷在给他一个机会,一个和她再续前缘的机会。

    等昏睡了一天一夜的林清时醒来时,最先睁开眼看见的是眼前放大的一张,睡得恬静而单纯的少年面孔,她的腰间则被少年给紧紧禁锢着不放,同时她也发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

    这房间并不是她的!!!

    那么按照现在的定律来看,难不成在她昏睡的时间段里被这少年给劫财劫色了!!!

    可是好像也不对啊!她一个女人怕什么被劫色???

    正当她打算有所动作时,睡在身侧的季钰也醒了过来,脑袋不做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往林清时胸前蹭来蹭去,连带着禁锢她腰肢的力度都越来越大。

    “你……”如此亲密的一个动作,简直sao红得林清时不知要怎么做才好,最重要的是她可不曾认识过这位少年。

    还有他们非亲非故的,现在不但躺在同一张床上就算了,少年还对着做出此等暧昧的亲昵之举,简直红得连她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幼清醒了……”许是因着刚睡醒的缘故,季钰的嗓音还带着细细软软的小奶音,就像是一个再为可口不过的糯米团子。

    “那个…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还有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一连问出自己心中疑惑的林清时伸出手想将对方给推开一点,可谁想对方反倒是越粘越紧,简直就像是一块甩也甩不开的狗皮膏药。

    “那个吗?”季钰尾音微微上扬,撩起她的一缕发丝置于指尖缠绕把玩后,暧昧一笑道;

    “我是这宁国的大皇子,这处自然就是皇子府,而你吗,自然就是本皇子的妻主了。”

    季钰担心他不信,连带着再次出口的话都染上了少许森冷之意;“前面在贡院门口可是有不少人看见幼清上了本皇子的马车,随本皇子回了皇子府,现在你我二人又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事到如今了,幼清可莫要学其他人来个对皇子始乱终弃或是死活不承认你我之间发生过的一切。”

    “不过若是幼清想否认不愿娶本皇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幼清即将到手的仕途不但顷刻间毁于一旦,就连敢胆玷污了皇子的罪名想来也够幼清喝一壶了,我想幼清是个聪明人,应当懂得何为利弊二字。”季钰略显冰冷的手缓缓抚摸过林清时紧珉着的唇瓣,笑得越发灿烂。

    显然是知道了对方不会拒绝他之故,连带着晨起的小家伙都有些蠢蠢欲动。

    “………”林清时觉得她无论是点头还是摇头都正中了对方下怀,何况无论是婆那边还是公那边的理都给他站了。

    那日经过一个不大美好的早晨后,宁国最为臭名远扬的大皇子嫁人一事一出,不知有多少人家的女君松了一口气,更有甚者还在将门口放起了俩大串鞭炮。

    礼部贴榜那日,因着林清时早早知道内幕的缘故,故而一大早便被强硬的给梳妆打扮,穿上了红衣,胸前带着大花,骑着高头大马前去迎娶那位大名鼎鼎的大皇子。

    只因对方对着他的皇姐来了句,果然还是双喜临门的比较好,随后她就苦逼的开始了以后可怜兮兮的日子。

    好在结婚后的日子除了不能纳妾,不能上花楼喝花酒找男人,就连零花钱都少得可怜外,其他都还好。

    她当时中了探花,加上迎娶了皇子成了乘龙快婿后便被安排去了最为清闲的翰林院。

    而其他人看向她的目光总是带着垂怜和看好戏,与那看什么稀有动物的神情???

    林清时完全就像是一个摸不着头发的丈二和尚,等傍晚下值后,人才刚回家,还未来得急喝口水,人便被急匆匆的给拉进了房间了。

    “幼清你可终于回来,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季钰说着话,人便一口咬下了那张令他垂涎了许久的红唇,将人给压在了床榻之上。

    连带着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林清时早已被扒了个精光,就像是一只光/溜/溜的白斩鸡一样。

    等月上柳梢头,浑身已经软成了一滩泥的林清时这才被可怜兮兮的放过,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啃得七零八落的桂花糕,还带着不少新鲜的牙印子。

    正当她准备起身抱着同样没有力气的季钰去清洗时,冷不防手上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

    原先盖在天青色并蒂莲枕下的蓝皮书籍掉落在地,林清时好奇的捡起来翻看了几眼,越看到后面脸儿越红。怪不得她就说为什么自己刚一回来就被拉着过来,感情是她这位好夫郎看了此等禁书。

    当她准备将手给合上的时候,身后忽的伸过来一只手将那书给扯了过去。

    季钰脸颊红红,就像是一个做错了十的小孩子一样,呐呐道;“幼清既然都看见了,不防你说说你最喜欢上面的哪个姿势,还有我们可以来学学。”说着,还眼眸亮晶晶的注视着她不放。

    “不…不了………”

    可还未等林清时义正言辞的拒绝,人便再一次被拉了回去。

    她觉得自己的腰迟早要被折断!!!

    春暖花开,落叶归根,转眼三年过去。

    正在厅中和着几位友人说话的林清时听见门外突然大步跑出去的声音,又看了眼刚才不小心跌倒后撞进她怀里的清秀少年。

    只觉得这都是什么事啊,特别是少年还脸颊红红,眼眸含水的注视着她时。

    “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林清时回以歉意一笑,随后连忙跟着跑出去,追上那生气之人。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池塘边。

    “我说你现在可闹够了没,都几个孩子的爹了。”林清时颇有几分无奈的轻叹一口气,随后将人给拉起。

    “我才没有闹,反倒是幼清你自己都还没有和我解释屋里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我还看见那个小贱蹄子往你身上扑了。”回想起刚才那一幕时,季钰心里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难受得发慌。

    “刚才那位公子不过是不小心跌倒,我顺手扶了一把而已。”林清时前面见到突然跑出去,原本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谁曾想只不过是他甩起了小性子罢了。

    “可是在场人那么多,为什么跌到谁身上不好就跌到你身上,我刚才可还看见你搂着那个男人的腰了。”一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季钰整个人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马上冲回去将那胆敢勾引他家家幼清的小贱人给划花了脸,在赶去最下等的窑子里才肯善罢甘休。

    “人家公子只是正好离我最近,还有闹闹可是在醋了。”林清时有些好笑的伸出手掐了掐他那气鼓鼓的脸颊,就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玩得不亦乐乎。

    “哼,吃醋了,再说我们都老夫老妻多少年了,谁还会吃醋。”季钰懊恼似的转过了头,满脸不屑道。

    “哦,既然闹闹都这样说了,那我便继续回去参加宴会了,我刚才就那么跑出来了,难免会令其他人担心。”随着话音落,林清时转身便要往回走。

    可谁知人都还没迈出去几步,反倒是自己的袖子被人给拉住了,唇角上扬的那抹笑很快掩下。

    只听身后的季钰涨红了一张不好意思的脸,结结巴巴道;“不,不许去。”

    林清时修眉微挑了挑,笑道;“为何?”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哪里有那么多理由,再说当初成婚的时候你可是答应过我皇姐,我说一你不能说二,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能反驳才是……”话说到最后,反倒是季钰有些心虚了起来,就连那声儿都越来越小,细弱蚊音。

    “好,我不去就不去。”

    “那还差不多。”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季钰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可是一想到这样的自己有些过于得意忘形,只能强压而下。

    “我刚才把汤圆和元宵送去给我皇姐带了,今晚上……”季钰牵着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诱人的海天霞红之色。

    “可我……”林清时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同时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的夫郎总那么热衷与房间事,而她则是兴致缺缺。

    偏生每一次都还不能拒绝,她觉得这才是最恐怖的。

    “原来幼清都等不到晚上了,你不早说。”眼中流出狡黠一笑的季钰惯会曲解她的话中意思,否则又岂会次次教他得手。

    此时趁着周围无人,直接拉着人走来假山后,笑得一脸暧昧道;“我就知道幼清想的也是和我一样说。”

    随着话落,娇艳的红唇印上另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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