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撞邪与撞破

作品:《我给地府送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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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网址:www.wx.l</p>此时老张结结巴巴的把那咒语念了一遍,不见坛子增重,又念了一遍。他不知道为什么和之前预料的情况不一致,再次愣在那里!

    “打光!”别龙马二话不说,吩咐我们点亮手电,朝那边照过去。

    只见灌木之中,似乎是人影?

    一个白衣女子长裙如花般散开,在那半趴半坐,长发凌乱,发出呜呜呜似哭似笑的怪声。她的身上布满了都是我泼洒出去的糯米香灰的混合物,此刻她的身体如触电一般,身体犹在微微的颤抖!

    “鬼啊!”吓得我差点没扔掉手电就跑!

    “糟糕……”别龙马却低声骂了一句,只见随着手电光的扩展,看到她趴伏的身下似乎还有一个男子的死尸,此刻口吐白沫,翻着白眼。

    莫非是山里有女鬼食人,正被我们撞上?

    我下盘打颤,要不是扶着树,恐怕已经滚倒山脚下去了。老张已经吓得呆若木鸡,一动不动。后来我算明白了,应激反应的最强状态,就是呆立不动失去意识。

    可现在的情况可不太妙!

    别龙马倒是耐着性子又晃着手电看了一遍,发现男子的脖颈上并没有伤痕血迹之类的……又看到旁边地上还摆了一包抽纸,还有女性的背包……甚至两人身下,还铺了几层厚厚的报纸……

    难道是?

    那女子抽抽搭搭一阵,陡然抬起头来,满脸都是恐惧而留下的泪水,求饶说:“你们抢劫就抢劫,还往我们身上洒东西干什么?这样会吓死人的……老王……老王……”

    我这才发现不远地方还有一个计生用品的外包装,顿感羞涩,说:“我们不是抢劫的……”

    她见我露出怂样,先是使劲的摇晃着被我们吓得昏死过去的男士,然后哭丧着脸对我们说:“你们是我老公还是老王的老婆派来的?我和他虽然不太正当,但我们是真爱!我们就算出格,但是也不犯法!你看看你们,你们把他吓死了,我看你们如何负法律责任!”

    我们仨这才完全明白,显然,又是别龙马的判断有了偏差。

    并不是鞠婆婆的法坛,而是一对野鸳鸯。

    “掐他人中……”别龙马叹了口气,示意她如何操作。

    那中年男子哇的一声转醒,继而睁眼就见老张黑洞洞的骨灰坛子对着他,又怪叫一声晕了过去。

    别龙马见那女的要朝我们撒泼,张口就来,说:“我们是私人侦探。只不过事有凑巧,你老公和老王的老婆,先后都委托了我们,寻找你们俩的蛛丝马迹。”

    “真的是我老公发现了吗……”女子闻言,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别龙马说:“我们也是拿钱办事,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你有话自己回去和你你们的家人交代吧。”然后他指了指老王,说:“这哥们估计我们在场是救不过来,我们走了,你继续用力掐人中,不行就掐他耳垂。”

    “等等,”女子忽然站起来,“请你们转过去一下。”

    “你要干什么?”老张坛口还是正对着她,十分警惕。

    女人哭丧着说:“我老公给了你们多少钱,我拿钱给你们,我求求你们,求你们不要留下证据……”

    “休想。”在那女人的无语之中,别龙马带着我们稳健的撤了。

    我们脚步不停的走出十几分钟,都没有说话。

    显然都是被刚才的情景震撼了。

    想不到我们歪打正着,撞破了别人的奸情。

    我心底啊完全一阵五味杂陈,人生的波澜壮阔,仿佛在刚才就经历过了一次缩影版。

    就在恍神的时候,忽然走在最前面的别龙马停下脚步。

    我和老张差点撞上,别龙马忽然暗喝:“不好!”

    我和老张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老张插科打诨道:“怎么?是刚才没找那女的要钱,后悔了吗?”

    别龙马说:“后悔个毛线,那个钱能拿吗?拿了我们真成抢劫的了!”

    他正色道:“你们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我和老张茫然的摇头。

    “两根废柴,”别龙马将手电往我们胸前照了照,又照向四周,说:“看出来了吗?”

    我们俩还是摇头。

    “仔细看看……”他淡淡的说:“眼下的情况,像不像你们在里头迷失过的那个楼梯间?”

    我和老张猛的一激灵。

    他不说我们真没发现,此刻打着手电乱晃,果然四周一片漆黑,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就已经被黑雾所笼罩。

    我抬头往上,同样是一片漆黑,星月难寻。

    我忙说:“怎么回事?”

    别龙马说:“你们还没发现,身上的柚子叶已经不见了吗?”

    我这才注意到,果然如他所说。肯定是我们刚刚慌不择路的时候,被路上的树枝给挂掉了。不然有柚子叶辟邪,我们理应不会这么容易走入鬼雾才对。

    “别怕,马舅您不也在这吗……”老张上次是被吓得最惨的一个,这时候故作镇定,说出来的话,却已经有点语无伦次。

    “师父……”我说不慌是假的。

    别龙马把手电交到受伤的手里轻轻捏着,另一只手飞快的掐算,口里说:“都怪为师我为刚才的事情一时失神,这才深陷在邪障之中。”

    我和老张以前都命名这黑雾叫鬼雾,万没想到从别龙马这里讲出来,学名竟然叫‘邪障’。

    老张问:“不打紧的吧?”

    别龙马没有回答,掐算半天,才慢悠悠的说:“虽是深陷邪障,倒也难不住道爷我!徒儿啊,刚才布口袋里的东西都还在吧?我们继续走,你顺着我们的足迹,边走边洒。”

    我拿出那个空空如也的布口袋,翻成一个底掉。

    两只手电的强光打在我脸上,我满脸尴尬,设想得到他们脸上翻的白眼。

    别龙马说:“俗话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的好徒儿,你怎么这么会撒粉子呀?”

    老张说:“我知道,他小时候在住河边上,看来往的渔民撒网看会的。”

    我辩解说:“我还不是听你口令行事,你让撒我就撒的吗?”

    老张把手电从我脸上移开,说:“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马舅,您老人家肯定还有办法吧。”

    我说:“东西用完了不怕,我还有一泡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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