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四十四、哥哥的好花奴

作品:《将军你命中带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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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网址:www.</p>正在同人说着话的何耀祖若有所感的抬眸往那边望了一眼。

    只是这一眼,足以令何当离全身血液加速冻结。一张即使抹了海棠花膏也遮挡不出苍白的唇色,还有下意识的落荒而逃。

    她知道那人一定是认出她来了,那就是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而现在那疯子既然来了这里,她会不会告诉公子自己以前做过的事。不可以,不允许,要是真的,那样她会疯的。

    她现在只有公子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公子知道自己那不堪的流脓腐臭的过去。

    何耀祖盯着那跑去的小可怜身影,露出阴鹫的笑意。好,当真是好得好,想不到今日来的一趟,居然能让他撞到这小贱人。

    “何兄,你在看什么啊。”正同人说着话的柳安生见人久久不出声,忍不住询问道。随着他方才看起来的地方,只瞧到一个无人的空落落走廊,实在是有些奇怪。

    “没有,只不过是瞧见了一只有趣的小玩意罢了。”有趣得令他恨不得当初掐死她。

    不,在掐死之前应该在好好玩弄一番才对。那可是他养了许久的好彘娘呢。

    即使逃跑离开后一段时间的何当离,心口还是忍不住疯狂的砰砰砰直跳。等跑到无人的地方,小腿一软,彻底瘫在了地上,正拍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惊慌不定的瞳孔不时往身后看去,唯恐担忧会在下一秒,那人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就连现在手脚都还是冰冷一片,嘴皮子上下哆嗦着,就连牙齿都不曾合得上了。后背早已被冷汗吓得湿漉漉一片,穿在身上极为不舒服的难受。

    何当离不知道为什么何耀祖会突然到这种地方,更在这种场合下见到了自己。她只知道若是自己不逃出去,等待她的下场就会和以前一样,只要光是想想,她就忍不住寒毛冷竖,眸中满是狠戾。

    无独有偶,说来不知是老天故意开的玩笑还是如何。

    今晚上何当离伺候的恩客正是何耀祖一行人,恐是连老天爷都存了恨不得弄死她的心。可她身有傲骨,偏偏不能如此轻易从了老天的道。

    “耀祖兄,我前面就说了这小美人长得特别好看,你们前面还不信。喏,现在瞧见人了,可是信了。”柳安生是个大嗓门,恨不得囔囔得整个楼里的人都能听见才好。

    “甚好。”何耀祖喝了口杯中薄酒,黑渗渗的目光幽深如狼;“此等颜色倒是罕见,难怪你眼巴巴的一定要我们过来捧场。”

    这花奴可不正是他养了几年的彘娘,一条家养的狗嘛。原以为能离了他会活成什么样,想不到居然会成了最下等的女支娼一流,说来当真是在适合她不过了。手中原先捏着的白玉胎薄酒杯忽的掉地,应声而碎。

    “还不滚过来伺候,花奴。”最后的花奴二字就像是将人给嚼烂在了肚子里,在混合着腥臭腐烂之物品吐出来一样。

    纵然何当离脚下就跟长了钉子,一张红唇早已咬出了血。还是逃不开命运给她开的玩笑。

    “咦,不过花奴旁边的碧玉怎么不在?平日里间这俩位可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存在?”同样是楚香楼中常客的一位公子,蹙着眉头忍不住出声道。

    “哟,想不到你小子还知道些什么内幕,还不老实交代。”柳安生喝了口上好的梅花酒,哥俩儿好的勾肩搭背。

    “自然那点儿事,既然你们想听,我自然不会吝啬告诉你们。”说话的是罗显。见着伺候的人还坐在里头,便拉着几人说了不大不小的悄悄话。

    而坐在一旁小心伺候着的何当离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瞧见何耀祖的本就阴鹫的脸色彻底黑沉下去,宛如暴风雨欲来,紫香檀木上的酒无意间被碰倒,洇湿了衣袍一角。

    其他人也回出几分味来了,纷纷不再提这个话题。又等过了一会儿,何耀祖不知附在了谁的耳边说着密语。

    在过一会儿,包厢里内一块儿来寻欢作乐的公子和伺候的人纷纷走走了出去。独剩下何当离与和耀祖二人。

    何当离在最后一个人出去后,悼慑得连栗栗畏惧。只觉得连上下牙床都在不受控制的打颤。

    强忍着小腿肚打颤的恐惧,飞快的想马上夺门而去。离开这个对她而言,宛如地狱毛发倒竖一样的地方。

    “跑啊!哥哥的彘娘现在还想跑到哪里去。”阴恻恻带着黏/糊糊的湿冷语气就像一条毒蛇从她耳边钻进。

    紧接着下一秒,她被人粗鲁的拉扯着头发,暴力的按在了前面本应当摆满酒水吃食的小几上。倾倒的酒液糊了她满头满脸,更别提身上了,更是狼狈不堪。

    “疼。”无论过了多久,何当离觉得自己依旧最怕的人就是何耀祖。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只要是光被他幽暗的目光看了一眼,那双腿就控制不住的打颤发寒。

    “彘娘可真是不乖,杀人了后不乖乖的等在官府来抓,竟然跑了,甚至还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烧哥哥的院落。彘娘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说,哥哥咬如何惩罚彘娘才好呢。”何耀祖的一句又一句,就像一把刀凌迟在她身上,又寒又疼。

    就像很多年前一模一样,每次试图抓到想逃跑或是不听话的她后。换来的都是一场又一常残酷到血腥的暴力折磨,还有将自己锁在关满老鼠与蛇的地方,不允许任何人给送饭送水。

    以至于现在的何当离只要一见到这个空长着一张好相貌,实则内里狼猛蜂毒,猪狗不如的畜生时。不止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不是胆裂魂飞就是汗洽股栗。

    因为她知道眼前人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无药可救的疯子。

    否则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对自己同父同母的亲生妹妹做出此等不/伦之事,不,应该是整个何府里的人都是疯子。一个比一个疯得还要彻底,毕竟一个当母亲的岂会同外舅同女/干/,更丧心病狂的想要将自己的亲生女儿给送上当舅的床上,只为了维持自己仅有的欢愉。

    还有后宅中一群蛇蝎心肠,歹毒到佛口蛇心的姨娘与庶女。她就像一只被迫扔进蛇蚁虫兽堆中的灰色老鼠。每一天都在挣扎着如何求生,甚至是活得能仅有一星半点儿的人样。

    “哥...哥哥....。”发丝连带着头皮都被撕扯的得疼痛异常的何当离控制不住红了眼眶,一张红唇并咬得破破烂烂的,透着被人凌辱后的美艳。

    “彘娘没有....彘娘好疼....。”带着细细哭泣的娇弱女声断断续续的传出。

    非但没有激起男人仅有的同情与愧疚之心,反倒是更大程度的激发了男人内心的施虐欲。

    “疼,哪里疼,就算是疼又怎么能有哥哥身上疼的万分之一。”面色阴郁的少年就连说话都透着一股子狠厉。

    “哥哥的好彘娘,怎么就自甘堕落的跑来这种地方。难道是哥哥对你不好嘛?还是说哥哥满足不了你这个/淫/荡的小婊/子,竟然跑到这种地方,愿意当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何耀祖以前也想过好好对待这个妹妹的,可是不知为何只要一见到她这张哭泣得咬着下唇,红着眼眶喊他哥哥的时候。心里仅有的那点儿良知早就不知在何时烟消云散,有的只是想狠狠折辱着她。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从中获取到强烈的快感,何耀祖知道自己是疯了。更是一个疯得彻底的疯子,因为整个何家都没有一个正常人存在。

    “彘娘不是喜欢伺候人的活计嘛,今晚上不如就来好好伺候哥哥。哥哥可是许久都没有见到彘娘了,更没有被彘娘身上的小/嘴伺候过,彘娘难道就没有想念过哥哥半分嘛。”何耀祖粗/鲁的用拍打着她的脸颊俩端,扇得红肿泛起了血丝才肯放过。

    漆黑的瞳孔中满是锐利森冷的疯狂。

    “呜....哥哥...求你放过我彘娘好不好...求求你...。”红肿的脸上传来在熟悉不过的疼痛感,何当离整个人怕得止不住哆嗦着,眼里满是无尽的绝望,小食指控制不住的哆嗦着。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痛。

    “哥哥可是找了彘娘好久,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放过哥哥的好彘奴。”何耀祖脸上的表情就像发了狠似的,单手掐着她的脖子,满是狰狞与疯狂得脸庞靠近道;“彘娘不想让哥哥碰,是想让谁碰?该不会是想让楼里那群卖屁股的碰吧,彘娘怎么这么脏。”

    话里话外满是暴虐无道的森冷怒意。

    “可惜的是,那人很快就要死了,而彘娘还会是哥哥一个人的奴隶。”似乎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温热的舌头伸出舔/弄着她已经抖成筛子的脖子。森冷的带着浓稠腥臭味的吐吸均匀的喷洒在她脸颊与脖子处,直泛起寒毛直竖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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