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闻二十八 柴匡业封官

作品:《弃妇也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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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网址:www.</p>话说宋国公夫人回到自己的院子后,看见安童正在堂内等候,就去内室把藏在暗格里的密信拿了出来。

    正在这时,一个女仆人从宋国公的书房方向跑了过来,对她贴着耳朵密语起来。

    宋国公夫人听完,眉毛紧锁的走进堂内对着安童说道:“芸儿!把这信收好!姑母已经让人把马车给你预备好了。回去之后,你把这信务必亲手交给你的父亲,记住!一定要亲手!记住了吗?并且告诉他要识大局!不要轻易听信他人之言语!”

    安童不知所措的问道:姑母,怎么了,有什么事要发生吗?

    宋国公夫人谨慎的答道:芸儿,别问这么多,照姑母说的去做就行了。

    虽然安童还是满脑子的疑惑,但是宋国公夫人的慎重,让她不得不紧张起来,她慌乱的将信放进宽袖口里,并拜别了宋国公夫人,匆匆忙忙的就往宋公府后门赶去。

    安童走到距离后门不远的地方,发现柴正与宋嘉澜正牵着手坐在秋千上。

    她本来不想打扰他们的,但是却被柴正看见了她,于是只好朝他们走过去。

    宋嘉澜此时看见安童,一脸害羞的跑走了。

    只留下柴正依依不舍的神情,安童跟柴正说了一会儿话后,两人便一起,拜别宋公府的其他朋友们,然后从后门坐上车,慌慌张张的回家去了。

    一路上,安童都在预感着什么,旁边不知情的柴正,似乎也感到了什么,于是好奇的问道:姐姐,今天姑母和你说什么了?安童歪过头来,看着柴正,心想:我绝对不能告诉他我的猜测,不能让他跟我一样担心。

    于是对柴正说道:“正弟,没什么,姑母他们家,今天招待客人,我们不方便在那。”说完话,直勾勾的望着前面,陷入了沉思中。

    柴正听到这里,也不好在往下问什么,于是也沉默了起来。

    马车一路飞快的奔向柴府,安童的心也跟着奔波着。不知在穿过了多少条街后,马车终于停在了柴府门前。

    柴府里面陆续走出仆人来,恭候着安童和柴正。只见一个管事的,走到车前,恭敬地掀开马车上的绣帘说道:公子,小姐,到家了,快下车吧!

    安童和柴正走下车来,在仆人的拥护下,进到柴府里面去了。

    安童刚过花园,就撞上了自己的贴身丫鬟玥婴,她急冲冲的问道:婴儿,我父亲在府上吗?

    玥婴奇怪的答道:小姐你怎么了,老爷刚回来,这会儿和客人在正堂论事呢。

    “客人?谁呀,婴儿,”安童有些好奇的问道。

    “小姐,具体我也不知道,刚才听吴管家说,是徐家的人。”玥婴对安童答道。

    “徐家?哪个徐家?”安童接着问道。

    “小姐,你连徐家都不知道啊,徐家就是掌握安州生杀大权的安抚使家族啊。”玥婴环顾了一下四周,贴着安童的耳朵说道。

    “是吗!那知道了,婴儿你忙去吧!”安童心事重重的说道。玥婴听罢,转身朝内院走去。

    且说柴正站在旁边看着姐姐和她的丫头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了什么。自感无聊,所以拜别姐姐,回自己的“望水斋”去了。

    安童望着柴正走远后,才匆匆的走向正堂找柴匡业去了。

    刚走到正堂的侧门,就听见柴匡业跟人谈论着什么,安童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后,偷听了起来。

    只听见里面,有一个人正在对着柴匡业说道:“柴老爷,当今的世道,其实我不说,你也知道。虞宋早已经灭亡了,虽然有一些人,仍有思虞宋之人,妄图胁迫宋国公府东山再起,但这些都是徒劳的,是白日做梦罢了。只有新宋才是人心所属,当今王上才是天命所在啊!还望柴老爷,能认清形势,向朝廷助资剿灭叛逆,也是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啊!”

    柴匡业听罢,起身在堂中来回走了走,然后对着那人说道:“为什么找我助资剿逆?难道新宋没有别的富商吗?

    那个人听后,笑了笑说道:柴老爷的父亲老太师,乃是虞宋和新宋的三朝元老,还有您的老岳丈如今已经贵为大元帅,咱们把话说白了吧!王上知道你跟令千金如今都是商人,不过是让你们花钱表个态而已。

    柴匡业听后,心里想道:先是兵围我柴府抢我女儿,如今叛逆我未曾参与,却要花钱表态!看来坊间传闻不假。当今王上,昏庸无能看来是真的。

    “柴老爷!柴老爷!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柴匡业回过神来说道:我柴府上下,从来都是对王上忠心耿耿的,虽然与宋国公府结亲,但是我阿姊和姊夫从来没有叛逆之心,不知何人冒用宋国公府的名号,发动的叛变?

    “这个嘛!柴老爷就不要多问了,王上让你表态,而没有胡乱抓你,这就是信任。”

    柴匡业听后,冷笑着说道:说实在的,现在挺好,鄙人认为真的没有必要叛乱,不管什么时代,受苦的永远是老百姓,说什么为了天下苍生,等成事后,恐怕就忘到九霄云后了。不过徐大人亲自来访,鄙人真是不胜荣幸,鄙宅也跟着蓬荜生辉了起来。就冲着这,我捐一千两白银。”

    他说着话便用手招来一个仆人端上来一个箱子。

    柴匡业走到跟前,打开箱子,里面全是银晃晃的银两。

    “在下愿为朝廷效一点微薄之力,徐老爷,请笑纳。”柴匡业笑着转过身,对那人说道。

    那个人见后,信誓旦旦的对彩匡业说道:“柴老爷对我新宋的忠诚,真是如青天白日一样啊!”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枚玉指环。

    “柴老爷这个给你,这可是当今王上御赐给你的。”那个人兴奋地对柴匡业说道。

    柴匡业听后,拿过来玉指环,假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并对他说:“草民愿为我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柴匡业听旨,上谕:太师柴念宗之门,满门忠烈,必有所长,昔柴匡业为西同县令,被人诬陷,罢官还乡,经孤严查,确为冤案,今特封生员柴匡业为古城同知事,正五品,掌古城商业。

    “来人呀!把官服给柴老爷送上来!”说着几个衙役端着官服走了进来

    柴匡业跪下听后,谢完恩,异常兴奋,高兴的起身,接过官服,信誓旦旦的说道:以后我一定忠君报国!

    那人听后,信已为真的说道:“既然柴老爷已经表态,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明天古城衙门见,说完这些话,让人收起银两,告别柴匡业离开了。”

    柴匡业见那人已经走远,突然自言自语地说道:“呸!什么东西,篡夺虞宋的叛臣,还口口声声为国为民,实则自私自利!若不是躲不开,我岂能与尔等同流!”

    “父亲,好样的!”安童听后,突然骄傲的说道。

    “是谁,快出来!我已经看见你了,不用藏了!”柴匡业喝令道。

    安童这才从正堂的侧门后面走了出来,对着柴匡业说:“父亲,是我。”

    柴匡业见是自己的女儿,眉毛稍降了许多,然后对安童说道:“芸儿,你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找我有事?”

    “父亲,芸儿是有事找您。”

    “哦,有什么事情啊!”说着话,柴匡业坐在了正堂中间的椅子上,喝起茶来,颇有一副当官的样子。

    “父亲,姑母她让我给您带一封信。”安童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自己上衣的袖中中,取出来一个信封,交给了柴匡业。

    柴匡业接过信封并撕开,认认真真的读了起来。

    这时候安童也悄悄的凑到了柴匡业跟前,跟着柴匡业一起看了起来。

    只见信的上面写到:

    阿弟,如今朝廷腐败,我与你姊夫决议趁机复国,阿弟之前所说父亲临终之言,我认为时机渐熟,不可再拖,希望阿弟能为你姊夫筹措军粮。。。。。。。上面盖着一方印章,当安童想要看清楚刻的是什么时,却被柴匡业发现。

    他快速的将信收起来,放进了信封里,并对安童说道:“芸儿,爹不管你刚才看见了什么,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听见了吗?

    “嗯!父亲您放心,芸儿知道怎么做。”安童向柴匡业保证道。

    “知道就好,你母亲过世的早,我又总忙于事业。从小你们,就没怎么享受到过亲情,所以父亲一定要让你们,过得比别人更幸福尊贵才行。”说完深情的望着安童。

    安童这时候有些触景生情想起自己的父母来,于是她望着柴匡业,眼含泪水的说道:“父亲,芸儿一直为能有您这样的父亲而感到骄傲!”

    “好了,芸儿,父亲有些累了,没什么事,你回房去吧。”柴匡业略感疲惫的说道。

    “好的,父亲,你要保重身体,不要太累了。”说完话,安童就缓缓的朝自己的住的闺楼方向而去。

    她刚出正堂角门,就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宋国公府遇见的那个送珍宝的彪形大汉。

    一时间,安童回忆起,在宋国公府正堂前偷听的话。她开始分析语句,似乎这些都和柴匡业有所关联。

    她连忙跟了过去,渴望能从他身上,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

    在穿过多个堂院后,彪形大汉的身影,却突然消失不见了。

    正在安童纳闷的时候,忽然听见旁边的厢房中,传出了说话的声音,她慢慢的脱掉绣鞋,并用手提着,悄悄的走到厢房门外,想要偷听说的是什么。

    只听见里面传来了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安童悄悄的靠近窗户,用手指捅了一个洞,往里面看去。

    她看见的是柴匡业在和那个彪形大汉对话。

    安童怕被发现,就把头又低了下来,继续用耳朵偷听。

    “老爷,您让我送的东西,姑奶奶家都收了,还交代让您不要着急,他们会考虑的。”说完,走到柴匡业后面,给他捶起后背来。

    “田虎,麻烦你了,帮了我这么多,我刚才收到信了,等我掌握兵权,成为一方诸侯之时,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说着转过身来,拍了拍大汉的肩膀说道。

    “老爷,哪里的话,想当年,若不是您为我申冤,恐怕我田虎,早就死在先王一朝,那些脏官的手里面了。您为此还得罪了上司,丢官返乡。至今想来,也是我毁了您的前程啊!”说完大汉掉起眼泪来。

    “哪里的话,田虎,我当时身为你的父母官,理当为你申冤。只是社会腐朽,朝局崩坏。我又是花钱捐的官,才招那奸臣陷害,落得个罢官遣乡的下场。这与你没有关系。”说着话柴匡业从身上,拿出一块丝帕来,递到大汉手里说道:“来擦擦眼泪,自古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像你这般,成什么体统。”

    “体统?老爷,咱田虎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多亏老爷不弃,留在身边,至今已是小有家财的人了。这都是借了老爷您的光了,就为这,你说我能不感动的哭吗?哪里还顾得上那体统二字啊!”大汉对着柴匡业,情真意切的说道。

    柴匡业听后,大声的说道:田虎,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忠勇仁义,现在像你这样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我能得你相助,看来大业将成啊!”

    大汉听后,像柴匡业举誓的说道:“我田虎愿意一辈子,追随在老爷身边,效犬马之劳。”

    听到这里,安童越发的不解,原来柴匡业当过官,自己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还有送给宋国公府的皇冠,柴匡业是从何处弄来的等等一系列问题,出现她的脑海里。

    她不敢再往下听下去,怕会产生更多的疑惑,于是她慢慢地离开了这里,穿上绣鞋,回自己的闺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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