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0章 夫君(求票票)

作品:《诸天私人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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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盈儿极佳,焉得不满意。”

    “这……,小臣觉得盈儿现在太小,等过了十八……。”

    易初三也觉得这个话题不好说。

    再说了,这也是自己和盈儿的事情,皇后娘娘……,嗯,好吧,皇后娘娘的确有这个职责。

    也是醉了。

    皇后娘娘的职责可真多!

    话音未落,便是被皇后娘娘打断。

    “都十六了!”

    “还小?”

    “本宫十五岁……。”

    “今岁本宫需要听到盈儿怀孕的消息。”

    张嫣皇后觉得易初三这是托辞。

    自己当年十五岁就入宫为后了,而后便是怀有子嗣,若无魏忠贤他们,现在那个孩子也不小了。

    而盈儿,现在都十六了。

    “……”

    易初三汗颜。

    “赶紧出去,本宫现在不想看到你。”

    扫着婴儿床内的儿子,又看着此刻神情纠结的易初三,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张嫣轻哼道,直接下逐客令。

    “是,娘娘!”

    易初三觉得人生艰难若此。

    ……

    ……

    “大人,这是袁将军送来的捷报!”

    “还有毛将军送来的文书!”

    归于文渊阁,易初三继续处理奏章政事。

    由着内阁的人员稀少。

    易初三建言相召陛下帝师孙承宗入阁,加兵部尚书衔!

    徐光启入阁,加户部尚书衔!

    六部科道也增加新鲜血液,有一些人名,易初三看着还相当熟悉,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

    “海州拿下了!”

    “金州拿下来!”

    “虽然耗费不少力量,还不错,呈递孙大人,让他票拟吧。”

    易初三分别扫了一眼,现在是天启八年了,袁崇焕和毛文龙按照约定,一共出手,水陆并进,攻伐建奴。

    在新型火炮、火枪,以及关宁铁骑的威猛士气下,一切似乎水到渠成。

    “是!”

    奏章便是落在孙承宗的面前。

    “水陆并进之法甚好。”

    “海州拿下,接下来以为稳固,待水师有功,便可直取辽阳,辽阳之后,便为沈阳。”

    “建奴根基也就不在了。”

    “期时,辽东也就光复了。”

    孙承宗!

    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先前因魏忠贤弹劾忌惮,再加上东林一党的影响,从辽东退下。

    然……整个名留史册的宁锦防线便是出自于老者之手,关宁铁骑也是间接出自于老者之手。

    袁崇焕、祖大寿等人,也是老者一手提拔的。

    对于此人,易初三还是很有印象的。

    能力不消说。

    至于和东林一党的联系,如果那些人有胆子,可以继续作妖。

    观袁崇焕和毛文龙的文书,老者面上为之大笑,自己先前在宁锦之地所谋,便是有朝一日光复被建奴占领的辽东。

    现在……似乎不远了。

    这位易大人……当居首功。

    却是他……在江南的手段太狠了。

    “按照市舶司那边传来的消息,如今只是五月,市舶司那边所得关税就达到三百万两了。”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今岁很有可能关税突破千万,再加上其余税赋,国库所收超过三千万两不难。”

    “或许更好!”

    文渊阁内。

    另一位也是六十余岁的老者正在阅览一份文书,是三地市舶司送来的,很是令人欢喜。

    “还有山西、陕西、四川、云南等省的根基建设,以工代赈,却为良策。”

    “既可以防止灾民生乱,也可令诸地道路、水利、田亩齐整,接下来所收更多!”

    “……”

    说着,又提起另外一事,面上更为笑意。

    这位易大人年岁虽然只是二十,然……一身治国理政的谋略,绝堪大用。

    言语赞叹不绝,执笔在一份份文书上,落在自己的票拟。

    ******

    随着一份份改革策略的落下,整个大明朝很快焕发崭新的生机与活力。

    天启八年十月!

    在袁崇焕十万大军的围攻平推下,建奴在辽阳的重镇被火炮直接覆盖,内部的数万建奴精锐身陨,一个都没有逃出去。

    毛文龙驾驭水师,海域登陆,一路向北,所过之处,牵引建奴之力,火炮开路,火枪队在前,建奴所谓的八旗兵直接化为粉碎。

    天启九年四月!

    袁崇焕、祖大寿、吴襄等人汇合毛文龙大军,兵力汇聚一处,合三十万!

    直接扑向建奴在沈阳的重镇,那里也是建奴所谓的盛京!

    同时,内阁阁臣孙承宗汇聚大明九边大力,调兵三十万,装备六百门火炮,三个万人火枪队伍,于长城一线北上。

    攻打已经臣服于建奴的蒙古诸部,大军东向,汇入辽东,以期发动对于建奴的总攻。

    为此,内库直接拨出一千万两银子为军饷,江南之地捐输八百万担粮草,以为支援。

    半个月后,孙承宗出京师,前往九边重镇大同、太原之地,亲自指挥战斗,防止有任何意外情形的发生。

    “夫君!”

    “袁将军他们应该可以将辽东收复吧。”

    亥时!

    看着夫君自内阁归来,盈儿连忙迎上,饭菜都准备好了,最近京城上下,对于辽东的谈论很多。

    眼下,堪为紧要之战。

    夫君坐镇内阁,统辖一切,孙承宗孙阁老都出城前往大同等地了。

    妙彤、妙烟、妙玄三人在侧,也是近前服侍着。

    “接下来会有消息传来的。”

    易初三笑道。

    其实不会有什么意外。

    孙承宗前往大同、太原之地,率领三十万大军驻守长城一线,正在攻打蒙古诸部,不为大力。

    袁崇焕他们合力三十万大军,装备精良,如果拿不下来沈阳,提头来见!

    ……

    ……

    “夫君,收复辽东之后,您应该就清闲一些了吧。”

    沐浴完毕,盈儿喜欢靠在夫君的肩头,夫君身上的气息很好闻,而且夫君肩头很踏实。

    “不错,短则一两个月,长则三四个月。”

    “建奴不为长久。”

    小丫头如今也十七岁了,也出落的更为亭亭玉立了。

    初夏时节,着贴身的浅粉色绸缎睡衣,靠在自己身边,两个人说着悄悄话,易初三感觉非常好。

    “你和妙玄说什么了,近来……她似乎有些小小的变化?”

    抱着怀中的小丫头,如今也不是小丫头了,也是稳重的当家主母了。

    抬手点了一下小丫头的眉心,一直有些桀骜不驯的妙玄,好像……近月来变化不小。

    温顺许多。

    听妙彤所言,好像是盈儿的功劳。

    “没什么呀。”

    “就是告诉妙玄,如果她令夫君继续心烦,那就将其赐死,其家族也受牵连。”

    小丫头闪烁一双明亮的眼睛,迎着夫君的目光,浅浅道。

    “这个……,谁教你的?”

    “妙彤?”

    “不对,她们还没有这个胆子。”

    “……皇后娘娘?”

    “一定是皇后娘娘!”

    易初三觉得自己猜到答案了,也只有皇后娘娘敢给盈儿出这个点子。

    “夫君!”

    “皇后姐姐说了,夫君对她太好了,让她有些不知尊卑礼仪了。”

    “后宫之内,这样的嫔妃直接赐死了。”

    盈儿嘻嘻一笑。

    “你啊。”

    “以后少和皇后娘娘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周清无可奈何。

    “可是盈儿觉得皇后姐姐说的也对。”

    盈儿在夫君肩头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皇后娘娘说的是后宫规矩。”

    “咱们家……,你说的算。”

    “盈儿,待辽东收复之后,咱们圆房怎么样?”

    皇后娘娘出的都是馊主意。

    易初三不在那个话题上多言,话锋一转,直视怀中的小丫头,关于圆房和子嗣的事情,小丫头也就数月之前和自己说过一次。

    自己回应会有好的时机。

    如今差不多了。

    “……”

    “嗯!”

    小丫头闻此一愣,而后秀首低垂,小手在夫君的身上画着圈圈,诠释自己此刻的心意。

    对于此事,皇后姐姐都提醒自己多次了。

    自己也和夫君说了一两次。

    后来便是不说了,省的夫君心烦。

    夫君说了,是自己太小,身子太弱。

    待自己长大了,就好了。

    现在……自己长大了?

    自己可是等了好久好久了。

    ……

    ……

    天启九年六月初。

    袁崇焕、毛文龙三十万大军围困沈阳之后,十方之力剿灭建奴,而后火炮将整个沈阳城墙夷为平地。

    建奴所谓的盛京破开了。

    同一时刻,孙承宗调遣三十万大军将蒙古诸部击溃,东进追杀建奴。

    七月初!

    辽东为之光复!

    袁崇焕大军继续北上,以为恢复属于大明朝的奴儿干都司等地。

    毛文龙大军东进,追杀逃入朝鲜的建奴精锐。

    “夫君。”

    “今夜怎么只有我们两个饮酒?”

    盈儿面上红红的。

    夫君白日在文渊阁派人回来,说是晚上回来和自己在房间里吃饭,还要点上红烛。

    顿时,盈儿羞赧。

    “你猜?”

    “而且,盈儿你今天怎么这般盛装了?”

    易初三换了一身长衫,长发随意梳拢一束,垂落身后。

    坐在盈儿的身边,看着此刻锦衣华服盛装的盈儿,还有皇后娘娘亲自赐下的五凤簇丝金步摇。

    也是戏谑一笑。

    “夫君!”

    盈儿又是低眉一语。

    “哈哈哈。”

    “古有秀色可餐。”

    “而今盈儿在前,这些酒菜淡然无味了。”

    易初三自凳子上起身,弯下身将盈儿抱在怀中,还是那般的轻灵,还是那般的可人。

    “夫君!”

    盈儿仍为脆音低语。

    “娘子!”

    近前床榻,红帐落下,只剩下桌上的红烛不住燃烧,燃烧了整整一夜。